听见草屋内的问话，陈一鸣反常的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露出沉凝神色，
以他的脑洞，早就像好说什么了，比如书院所有书籍对自己开放啊！又比如帮他建造一个实验室啊！给自己书院宝库的一半啊！等等等……
困扰的只是不知道还选什么罢了。
但今日在宝库内意外发现小白的尾巴后，陈一鸣犹豫了。
说实话陈一鸣想让院长修复小白的道基，但陈一鸣觉得这天赋太过逆天了，就算接回去也是引来天劫，难道还能再拔一次尾巴？
若是不接回去，难道白白浪费这个时间之力的天赋？时间啊！那可是圣人都可能无人接触的东西，太过高深莫测。
可想而知小白的天赋到底多恐怖，空间时间，平常人总有其中一个枝节末流的能力，时间停顿，或者时间倒流，都已经非常恐怖了。
而小白却都有，看样子，还是完整的时间空间之力。
太过逆天了。
这一刻，陈一鸣有些纠结了，若是能够帮助到小白，自己的战斗力也会大大增加，相比金钱那些，帮助小白，更加不会浪费这次宝贵的机会。
但却不知道怎么帮。
“弟子……弟子想在说出这个要求之前，不知能否斗胆请教院长一个问题？”陈一鸣拱手抱拳，紧了紧，有些迟疑道。
“你若是想问那天尾巴的事，我放的。”草屋内老人回答道。
“那院长有办法接回去吗？”陈一鸣连忙问道，胸口窝着的小白也竖起耳朵听着。
“可以，但它还是承受不住后果，圆满而溢，亏则安之。”
听到这句话，陈一鸣沉默了，本以为院长将这条尾巴放在宝库中，会有办法可以帮小白接回那条尾巴呢！
没想到院长就算能接回来，也帮助不了小白抗天劫。
而小白血红的眼睛也黯然，缩成一团，在陈一鸣衣服里不说话。
现在它可不是之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原始状态，而是真正的白绫天妖狐。
小白从他父母身上继承的血脉，如今却因为实力的原因，扛不住天劫，需要舍去一半道基，自然极其不舍。
嬴天三人都不知院长跟陈一鸣在说什么，一直在打哑谜，唯有一起跟着沉默。
陈一鸣这边，看了看失魂落魄，少了平日活泼的小白，这一脉一出生就遭天妒，永远逃不了天道忌惮，但少了时间之力，他恐怕就会比其他任何同类弱上很多。
单凭空间之力……，空间……，对啊，为什么单凭空间之力不能够无敌于其他人。
“小白，想不想成为超越你过去所有先代的存在？”陈一鸣将小白从怀里抓出来，双手抱着他道。
“呜呜？？？”小白一愣，陈一鸣要干嘛？现在自己的尾巴都已经很难接回来了，怎么可能超越过去的完整体的白绫天妖狐？
“你先别管行不行，我就问你想不想，想的话我就帮你，有一定把握超过他们。”陈一鸣捏了捏小白圆球的身体，认真坚定地看着他。
“呜！”小白思考一会后，球状身体滚动一下，在说他很想。
虽然奇怪为什么陈一鸣这么有把握，但小白还是非常想像过去白绫天妖狐一样，无敌于世，甚至超过他们，打败自己血脉枷锁。
“那就行了”陈一鸣嘴角上扬，一定会让你超过他们的。
至于哪里来的自信……，其实……陈一鸣压根就没有，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或许会有点异想天开，理所当然了。
但有些事，总是需要去试试才知道，若真的走通，小白或许真的会超过以往时代任何一只白绫天妖狐。
就请她掌握空间之力的天赋。
“院长……，弟子……”陈一鸣刚想张口问出心中所想，就看到一旁在散发亿万瓦灯泡的万青杨，把话憋了回去，眼神直直看着他不说话。
“……”一旁万青杨还想听这小子说什么要求呢，就被这小子直愣地盯着，这显然不是敬意，满怀莫名恶意的眼光，让万青杨青筋直冒。
“院长……，弟子告退。”万青杨强忍下爆揍他一顿的冲动，谁稀罕听你的要求，切，若不是院长在这里，早他娘地揍你一顿了。
“慢走哈！不送！”陈一鸣笑嘻嘻目送万青杨离开，接着转身看向草屋，躬身行礼。
“院长，弟子请求您帮我推演一件事，世间能量……是否守恒，或者弟子换个说话，世间任何能量物质是否都不会消失，只不过是从另一个物质转移到另外一个物质身上。”
嬴天关磬儿有些懵，啥？？？
唯有草屋内的老人，在听到这个问题时，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之意。
“你还真是每次都给我大大的惊喜啊！”
……
“师弟师妹，你们先回去，我去一趟集市。”出了凌霄峰后，陈一鸣跟嬴天关磬道。
“好！”关磬儿跟嬴天木然点点头，这几天师兄老是往集市跑，他们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而且他们现在还在疑惑师兄跟院长打的哑谜。
目送他们回去后，陈一鸣就跑去集市哪里，找蒙良。
前些时候答应蒙离那家伙，让蒙良答应修炼，虽然很想蒙良这家伙自己想明白，但现在看来，显然不行，他还是沉迷游戏无法自拔。
这个时代可不流行游戏，没有职业赛给他打，修行才是主流。
“叮咚！”
陈一鸣很快来到蒙良的商店门口，推开门，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钻在电脑面前，眼镜反光下，面无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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