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智心中回到：“据我观察，他恐怕是想学你的《须弥山王经》。”
“他上辈子在兴汉八将中第一个入道，修的就是《须弥山王经》，当时是丁道霄向镇魔司献上了这份入道正法。”
“我现在想想……恐怕那个时候金海天也是为了这份正法才反出九边，投向了永安帝。”
楚齐光点了点头，心中有了数。
接着他看向金海天，打破沉默，开口说道：“听说你想要见我？”
金海天认真说道：“楚大人，我想在你门下参悟《须弥山王经》。”
“噢？”楚齐光玩味地看着眼前这未来的兴汉八将，开口说道：“你师傅没意见吗？”
金海天乃是九边两大武神之中，‘神枪’周俊彦的徒弟。
听到楚齐光的问话，金海天回答道：“我已经跟师傅说过了，他支持我的决定。”
楚齐光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入道正法可不是大白菜，何况是《须弥山王经》这样的绝世武道。”
“你想要学，但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金海天显然在来之前已经司考过了这个问题，他知道楚齐光不差钱，也知道对方在朝野中权势极大，他唯一能给出的筹码……
“我自己，只要能让我参悟《须弥山王经》，我愿意在您手下效力十年。”
楚齐光目光一亮，直接叫来了商会的人，一边起草文件，一边说道：“那我们来签个约吧。”
金海天有些疑惑又有些意外地说道：“签约？”
楚齐光说道：“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虽然愿意为我效力，却也不是我的家奴，我们之间是雇佣关系。”
“咱们该定好的规矩还是要提前定好，免得以后不愉快。”
“你为我效力，我给你一些报酬以及一个成就入道武神的机会。”
“至于做什么，这合同上都有些，上面没写的你都可以不做。”
金海天接过对方递来的合约，看了以后惊讶地说道：“给我报酬？”
他原本已经有了在楚齐光门下当个弟子，乃至做牛做马的打算。
这也是这个时代大部分人要拜师学艺的流程。
没想到楚齐光竟然还要和他签约，要给他报酬。
金海天看着合约说道：“我在商会赚到的银子，以后自己能拿一半……这么多？”
他可从来没见过哪家的帮佣、奴婢能拿那么多银子。
楚齐光说道：“你是个人才，这是应得的。”
“我们云阳商会一向不吝啬于投资人才。不过你注意看下一条，平分银子之前，事先要扣除成本的，比如商会供你吃，供你穿的那些银子。”
“这是自然。”金海天接着看了下去：“我死后一百年，商会也要照顾我？这是什么意思？”
楚齐光说道：“我们云阳商会一向都是以人为本，不是雇员死后就不管了的冷血商会。”
“比如你如果意外身亡，不论是走火入魔还是成了鬼魂，我们商会都会负责照顾到底，这是感谢你生前的奋斗。”
金海天点了点头，看着楚齐光的眼中有些意外：‘没想到楚齐光竟然这么有人情味。’
他接着看了下去：“我以后的子嗣也有加入商会的优先权……”
楚齐光耐心地解释道：“员工以后也会成家立业，也会有自己的儿女。”
“为了免除你们的后顾之忧，你的子女10岁以后，就能优先和商会签约，也成为我们的员工。”
“到时候他们的报酬、福利都和你一样。”
“就和世袭的镇魔司千户、百户一样，是我专门给优秀员工的福利。”
金海天更加惊讶了，这商会的福利竟然还能世袭？这也太慷慨了吧？或者说对方实在看重他？
看到后面违反合同的惩罚，金海天就更讶异了，他违约要赔银子他能理解，商会开除他也要赔银子？
朝廷开除人手也没听说过要赔银子的，楚齐光这边开除人手竟然还要倒贴银子？
金海天忍不住说道：“商会这样不会亏本吗？”
楚齐光说道：“这是给你们这种优秀人才方有的合同，你要是能突破入道武神，会有更好的合同等着你。”
“至于外面那些凡人，就算跪着求我我都不会签他们。”
金海天感慨地点点头，从楚齐光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重视，让他有些新潮澎湃起来。
一旁的乔智看着金海天乖乖签字的模样，心中暗叹道：‘傻孩子，违约金是用来约束你的，不是用来约束楚齐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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