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在营帐中喝了一天,开战的事情也因为昊任的死失去了心情,改到三日之后。日向西落,营帐点上了火把。子期喝的伶仃大醉却依旧忘不掉心中的人永远逝去的痛。子期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和昊任说出心中的感受,现在就算后悔也晚了……
萧玥看着日落西山,勾起笑容,对着昊任道:“时间差不多了。昊任,写封信给子期,让他在你和保家卫国之间选择。他懂得自己该怎么选的。”萧玥的眼眸中闪烁着琢磨不透的光芒,她没有看见徐子期伤心欲绝的脸真是一个遗憾。
“少主……”昊任坐在桌案前,手中拿着笔迟迟的不下手。萧玥挑了挑眉:“怎么你还舍不得威胁了。”萧玥点点头,朝着云流崖道:“那行,流崖,给他一副药,送他和肚子里的孩子归西!”在一边看书的云流崖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自动忽略了萧玥的话。
昊任却被吓的奋笔疾书,洋洋洒洒的一封威胁信就写出来了。萧玥拿起看了看,满面笑容:“不错不错。”萧玥掏出随身的印章在信上一戳。收好印章,对着昊任伸手道:“把你们的定情信物拿来。”
昊任一愣摇了摇头:“没有。”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萧玥一愣,没有错过他眼眸中的那抹灰暗。摇了摇头:“居然连这个都没有,那你还拼了命的想要给他生孩子,真是……愚爱。”萧玥有点恨铁不成钢,却没有想到自己也被云流崖这样愚爱着。在一边看书的云流崖,抬头看了萧玥一眼,眼眸划过一丝异色。
萧玥无奈,削下昊任的一缕头发,和信一起收进信封之中。命人连夜送到子期的营帐。
喝的大醉趴在桌子上休息的子期,在士兵的叫唤中醒来:“将军…将军…有您的信!”
子期抬手将信拽在手中,睁开迷蒙的醉眼看了一眼,瞬间坐了起来。信封上的字他太熟悉了,那是昊任的字。颤抖着手打开信,细长挺立的字体出现在子期眼中。还有那缕黑的发亮的清丝,夹杂着淡淡的墨香。
将信看完,徐子期的唇忍不住的颤抖起来,突然一阵狂笑。奔出营帐,到了马厩,飞身上了自己的战马,朝着大营外而去。
南城楼墙之上。
昊任和萧玥并排站立着,看着几十里外的银梳国营帐火光通明。南城却只是廖廖火把的微光。昊任的脸庞带着漠然,淡淡的道:“少主,他不会来的……”话语中毫无生气,昊任对那个男人完全不报任何期待。
萧玥挑眉:“你怎么知道。”她可不认为会为昊任落泪的子期,心中没有眼前这个人。
昊任叹了口气,任命的道:“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他从未许诺过什么,何况他在娶妻之后,便恢复了正常。他是银梳国的驸马,他是不可能……”来的。昊任甚至没有勇气说出后面的话,怕自己想着想着就有种想要从城楼上向下跳的冲动。
萧玥却不这样想笃定道:“他会来的,我今天看见他为你落泪了。”还有子期那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若说徐子期对昊任无情,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昊任惨淡一笑:“人非草木,况且我是真心实意的对他,他若连两滴泪都不为我落下,那我岂不是太失败了。”这话也算是自我安慰,昊任努力的告诉自己,徐子期也是有那么一刻曾经在意过。
萧玥突然勾唇一笑,耳边传来阵阵马蹄声。告诉昊任:“他来了!”昊任一愣,随即震惊的朝着城外看去,无星的黑夜,远处一个黑影不断的靠近,蹄声哒哒踏马而来。
昊任渐渐的张大了眼眸,口中喃喃着:“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来。”情不已禁的靠在城墙上,想将来人看的清楚。
子期手中的马鞭用力的挥动着,眼眸朝着城楼上的火光看去,不断的靠近,那张脸就越发的清晰。
终于,在城楼之下停住,抬头四目相对。看着城楼上昂然无恙的昊任,狂跳不已的心渐渐的平息。子期很想问一句“你的伤还好吗?”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昊任笑了笑,抬手抚摸着小腹,心中觉着,即便生下这个孩子会送命,那也是值得的。至少城楼之下的人在意过他,那便值得了。
昊任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入爱人的怀抱,便转身道:“少主,我能下去见见他么。”昊任看着萧玥,话语带着请求,眼神带着希翼。
点点头:“可以,顺便把你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别怪朕利用你,是你的男人太死脑筋了,若是你能劝他投诚,打开银梳国门让我们长驱直入攻到皇宫的话,朕就让你们成亲相亲相爱的在一起!”萧玥厚脸皮的说道,知道不可能到但是过过嘴瘾也不错。
昊任自然是一脸的愕然,绝对萧玥说的是天方夜谭。子期就算是爱他的,也不可能为了他叛国啊。
云流崖撇了一眼异想天开的女人,还有为难的昊任,仗义执言:“萧玥,别强人所难。”云流崖话语清冷,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女人太贪心了。
萧玥讪讪的笑了笑,和云流崖一起离开。昊任下了城楼,朝着小门出去,一阵小跑到了子期的面前。子期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人,激动的将他搂在怀里。昊任一声痛呼:“啊……好痛!”子期立即松开了昊任,焦急的问道:“哪里痛,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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