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教堂里有将近150个宗教艺术版面,装饰着各种绘画,所有的绘画都是在特殊的打底层上用油画色彩绘成的。画壁画前先在教堂的墙上抹上泥灰,然后加热到100-120°C,再在泥灰层上涂上好几层乳香打底,由于这种基底层的施工太复杂,而且质量并不很好,所以有一部分壁画必须除去并重新施涂。
为了展示室内的绚丽多彩,穹顶下开了十二扇大窗。每扇窗户之下均配有雕像和十二使徒的宗教绘画,主穹顶上的绘画是卡尔·别留洛夫的杰作,表达了圣徒们围绕着圣母玛利亚的故事。
沙蓓蓓很好奇:“你说这些教派们,都有什么区别啊?”
顾淼所知不多,只知道基督教是不带玛利亚玩的,天主教是不带圣灵玩的,东正教讲究三位一体。
在胸前划十字的时候,姿势和操作流程不一样。
教堂的铜制大门非常漂亮,一共好几扇,每一扇大门有不同的人物群雕,阐述着不同的圣经故事。
从教堂另一侧入口可刷票上教堂顶部,需爬过很长一条弯曲昏暗的石质旋梯。
在这里,可将涅瓦河两岸的彼得要塞、冬宫广场一览无遗。
离开圣以撒,沿着涅瓦大街朝滴血大教堂方向走去。
沿途能看到街角卖艺的年轻人。
著名的洋葱头建筑之一:圣彼得堡救世主滴血大教堂到了。
浮夸的外表已够奢华,它似乎更适合放在莫斯科,而不是圣彼得堡。
事实上,这座教堂就是刻意仿照莫斯科的瓦西里升天教堂建造的,这种戏剧性的情况也使教堂与附近方正的欧式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教堂内部更是绚丽到不行,通体都是马赛克壁画。
两人用大半天时间参观了涅瓦大街两侧超奢华的三座建筑早已有些视觉疲劳。
刘姥姥进大观园也不过如此了,更何况顾淼是一个现代社会偏爱简约性冷淡设计的“文艺男青年”,哪能扛得住~
只觉得哪哪儿都亮闪闪的瞎眼。
晚上涅瓦大街似乎更加热闹。
俄罗斯著名作家果戈里曾在150年前这样写道:没有比涅夫斯基大街更好的地方了,至少是在圣彼得堡。在圣彼得堡,它就是一切......
今天的涅夫斯基大街可能已经不再有19世纪30年代时的辉煌,那时大街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林荫大道上一群群散步的绅士和淑女,以及一辆辆列队前进的马车,脑补之后完全不输于任何一个欧洲大都市。目前,涅夫斯基大街仍然是一条主干道,仍然是这个城市的大动脉。但今天的这里已成为一个零售大街,到处都是各种纪念品商店、俱乐部、餐厅、商场、专卖店,以及衣着时髦的年轻人们。
如果想要买护肤品,推荐在圣彼得堡涅瓦大街两侧寻找,比莫斯科要便宜一些,更要便宜于机场免税店。
沙蓓蓓以女人的变态疯狂,在各种小店里发掘神奇的小东西,
顾淼陪在一边,忽然又想起了一个笑话:“有一个人说自己老婆眼睛里进了沙子,去医院取出来,花了两百块。另一个人说,那算什么,我老婆眼睛里进了貂皮大衣,我花了两万块!”
等沙蓓蓓逛够出门,天空开始下起了雨。
“哎呀,这要下到什么时候。”沙蓓蓓惆怅的看着天空。
圣彼得堡打车也不是很好打,而且,也不打表,全凭讲价。
想到在伊尔库茨科的往事,沙蓓蓓对语言相当不通的俄罗斯打车,心里相当的害怕。
顾淼用UBER叫了辆车:“有我在,这种小事,怎么能让你操心。只要是你的心愿,我一定会为你达成。”
“说得这么肉麻。”沙蓓蓓半娇嗔半含羞的捅了捅顾淼的腰。
在国内,UBER已经被滴滴吃掉了,
在伊尔库茨科,也没有UBER业务,
圣彼得堡与莫斯科毕竟是吃个饭都能有中文菜单的地方,
顾淼临时抱佛脚,下了APP,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回到酒店早早睡下,准备第二天去叶卡捷琳娜宫。
那是沙蓓蓓强烈要求去的,她说身为女人,怎么能不去吸一吸武则天和叶卡捷琳娜的欧气?
次日一早,两人便乘地铁出发去皇村参观叶卡捷琳娜宫。
圣彼得堡的地铁基本都在很深的地下,需要乘坐很长一段时间的电梯才可以下去。
九点多的圣彼得堡地铁。
几乎都是要去上班的男人们,不乏几个颜值特别高的。
不过据说是因为俄国人酷爱喝酒的缘故,所以很多俄国男人寿命都很短,那些卖票、安检、海关什么的几乎都是俄国大妈,简直妇女撑起了一片天啊。
从地铁还需要再转一趟汽车,
下车后,便可以看到前方金光闪闪的顶,下面便是花园和宫殿入口了。
持有电子票的游客可以从金顶下的拱门进去,左手边蓝色换票处换好实体票之后旁边小铁门进宫殿,游览完宫殿之后直接进入花园参观;没有买到电子票的游客则需要在金顶下方花园售票处购买花园门票,进入花园之后再排队购买宫殿门票,耗时会很久。
出发前,顾淼查过天气预报,显示当天有14度,结果体感远远不是十几度的感觉。
旅行团中没有穿羽绒服的中国大妈冻白了双唇,在一片落叶中瑟瑟发抖地拍下了全程唯一一张留影,宣布自己已来过这个奢华无比的小镇和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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