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确实问过了。”穆林月窝在椅子里，小心得拿眼偷瞄他，想看他是否生气，却只见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更不知如何下手了。
“我……”
“先喝汤，喝了太多酒，让胃先缓缓。”凌九打断了林月的话。
林月接过碗，小口小口得喝着，继续组织语言。
“你……”
“吃饭，别说你的酒还没醒。”
凌九声音不大，但还是把林月吓了一跳，他还从未用这么严肃的语调跟她说过话，看来是真生气了。
林月不敢再作声，闷头开始吃东西。看她那心不在焉的小样，凌九憋着笑。
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只知道吃白饭，何时才能长得好，昨夜抱起来都不是那么舒服，不过该长的地方倒是都长了，偷瞄了一眼长好了的地方，耳根有点红，在想什么呢?暗骂自己，清了清嗓。
林月不知凌九想到了些什么，还以为在警告自己些什么，有些茫然得停下了筷子。
凌九趁机来夹了些菜放在她碗里，“何时连菜都不吃了?”
原来他刚才看自己，是因为她没吃菜呀。
“你不生我气啦。”
见林月如此小心讨好，凌九终是绷不住了。
“我何时生过你的气，我又怎会生你的气。”
林月听了嘴角裂开今天的第一个笑容，眉眼都弯了弯。
“快吃吧，一会该冷了。”凌九眼中的温柔能滴出水来。
“你也吃。”林月开心得为他也夹了一筷了菜，整个人鲜活起来。
吃完饭，收拾完，两人坐在沙发里，林月玩着手指，盘算着如何开口问昨夜的事。便听凌九的声音传来。“头疼吗?”凌九虽没喝醉过，但也知道多饮后的症状。
“睡了一上午，不疼了。”还象征性得晃了晃脑袋。
“我昨天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既然他帮忙开了头，林月接着自然得问了出来。
“没有。”凌九一上午已决定了，昨夜听到的一切就让它过去了，既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就没人知道。至于自己，多疼疼她就是了。不再让她有那种孤寂感，就是对她最大的爱护。
“哦！”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凌九越发觉得自己做的对。
“那有没有做些奇怪的事?”林月问得有些心虚，而这心虚又正好被凌九扑捉到了。小丫头看来还是记住了一些。
“你指的是怎样奇怪的事?”说完，凌九挪动了一下，坐到她的身边。
林月不由往后靠了靠，更心虚了。凌九没有继续再逗她，而是拿起桌上的桔子剥了起来。
原来是剥桔子呀，但那件事到底是发生呢?还是自己臆想的呢?林月心中猫挠一样难受。不管了，若是真的，凭什么她第一次接吻的感觉都不记得。
若是真的，如果第一次接吻的对象是他也不错，细细打量凌九的侧颜，不得不说这男人还真帅，视线不自觉停在他的嘴唇上，暗暗猜想，那是个什么味道。
凌九一直注意着林儿的小动作，见她对着自己偷咽口水，便更确定她记得的是什么，看来他仍能继续品尝她味道了。
“在看什么?”
“你。”
话一出口，林月便怀疑自己的酒还没醒，大脑一抽给了最真实的答案。
“好看吗?”
“好看。”反正已诚实了一回，再多一回也无妨。
“吃个桔子。”
“啊！”林月不明白这个话题为何转得这么快。但还是伸直了身体去接他手中的桔片，却没防备被凌九一下搂住了腰，堵住了唇。
“专心点，闭上眼。”见她有些呆楞，凌九放缓了动作，开始引导，一时半会他可不想放过她。这已让他想了一个上午了。
温柔得磨着她的双唇，齿相依，轻轻舔食着她的味道，感觉她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才开始试探着去到她的领地。
见她不知配合，不由轻咬了她一口，小唇吃痛微张，正好让他趁虚而入，带动她的小舌与他一起共舞。直到她又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
“你……”林月软在他的臂弯里，一脸控诉，却不知这种表情有多么得勾人。
凌九很想再继续，却怕她真的恼了，直得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就是你想问的。昨天你对我做的奇怪的事。”
带着情欲的凌九嗓子有些沙哑，听得林月一阵颤粟。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在清醒时与他如此接近，林月还是不太习惯。
凌九觉得怀中一空，不由有些怀念昨夜赖在他怀里的小醉鬼。不过这样的日子，相信不会太远了。
“对不起。”林月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情，这种事到底该如何处理，疯老头的书里可没有教过她，她也没什么闺蜜，只得先道歉了。
“不能只说对不起，你要对我负责。”凌九知道林儿在感情方面是张白纸，这点让他正好利用。
“你又不是第一次。”林月不高兴得嘟嚷。
“谁说我不是第一次。”凌九觉得好笑。
“第一次就那么厉害。”林月虽没体验给，但前世电视上也见到过，不都说第一次很懵懵懂懂的吗?哪有这样的。
“你教的。”凌九不认为这是在撒谎，必定她是他吻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所有的经验都是跟她交流出来的，说是她教的也不为过，不过听她说自己厉害，还是很满足的。哪个男人都不愿承认自己不行。
“啊?”林月有些不明白，她教的?为什么她不知道，明明她也不会好吧，难道是自己喝醉了无师自通。罢了罢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谁让她理亏呢。必定是她先强吻了他。
“我也是第一次。”林月虽有些迷糊，但也明白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谁也谈不上吃了谁的亏，怎得就叫她负责呢！
当听到林儿亲口承认是初吻时，凌九还是好好高兴了一把，他希望她以后的第一次他都能参与，现在就是个好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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