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兄弟,她是谁家的姑娘呀!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噢!这是逃难的父女二人,他们没招儿没落的,说句实话,这也是可怜的父女二人呀!”
王金花一听,顿时也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了,自己不就是父女二人逃难到这段家庄的么!
也幸亏段无极家生性善良,才把自己父女给收留下来了,自己父女付出了多少努力呀,这才终于修成正果了。
自己为了讨好自己的婆婆,那是费了多少的心思呀!
若是没有自己的婆婆硬给自己撑腰的话,自己能不能留下来,那还得两说呢!
王金花一听,连忙对侯银瓶说:“嫂子,这么说来,这也是一对可怜的父女俩呀!
嫁到你们家去,你可得善待人家呀!”
“那是一定的了,我就是想不善待她们的话,那也不行呀!
万一那铁牛为了这个事儿跟我闹翻了脸的话,这个事儿不就遭了么!
哼!我才不那么傻呢!
兄弟,即然你已经跟人家说好了的话,那我明天就早点儿过来吧!
依我看,这个事儿早定下来早好呀!省的夜长了梦多呀!”
“嗯!那好吧!那明天你可得早点儿过来呀!
你若相不中的话,咱们再相别的吧,你若相中了的话,这个事儿咱们就这么定起来了。”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兄弟,那你们歇着吧!这也马上要中午了,我也该回去做饭去了。”
“嫂子,在我们家吃了饭再回去呗!回去着什么急呢!”
“不了,嫂子我现在有心事儿,哪还吃的下饭去呀!”
无论段无极夫妻怎么拦着,这侯银瓶那是执意不在这儿吃呀!
段无极见了笑嘻嘻地说:“嫂子,你不在这儿吃饭,那你不亏了么!
告诉你说,这个事儿办成了,你可得好好的请请我呀!
不然的话,我这心不就白费了吗!”
“这个还用你说吗!那是一定的了!”
说完,侯银瓶领着孩子回家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段无极在院子里走了几趟拳脚,然后迈步直奔那段家集的白老汉家中走来了。
那白老汉父女正在家中等着呢!
白老汉一见段无极来了,笑呵呵地说:“老汉我活了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听说用那地黄水化妆的,今天我就长长见识吧,那地黄水怎么化妆呀!
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这个事儿以前我连听说过都没有听说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这个是我发明的,你又怎么能听说过呢!
你就瞧好儿吧!一会儿我就帮她化妆好了。
那地黄水在哪呢!赶紧端过来吧!”
白老汉端过来了个小木盆,顿时,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就飘了过来了。
段无极闻了一皱鼻子,这个味儿也太难闻了。
段无极对那个姑娘说:“把那些地黄根用手纂一纂捞出来吧!”
“嗯!那好吧!”
段无极对那白老汉说:“你去那灶门的地方,弄些锅台烟子回来吧!”
“弄那个干什么呀?那个东西不是叫百草霜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个东西咱们也不要多了,有一小把儿就够了。”
“嗯,那好吧!”
那老白头转身就出去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还愣着干什么呀!
赶紧用这地黄水洗手洗脸的吧!注意,连那脖子耳朵都洗了。”
那个姑娘倒挺听说,立刻就按照段无极的要求做了。
等到那白老汉进来以后,一看他那女儿就愣住了。
只见自己的女儿脸色煞黄,那红扑扑的脸早就不见了,整个人顿时就老了没有十岁也差不多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白头,赶紧把那锅台烟子放进去吧!”
“嗯!那好吧!”
这白老汉没有办法,只好照办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把那锅台烟子用手搅一搅!搅和匀了就可以洗脸了!”
“啊?用这个洗脸呀!那不越洗越黑么?”
白老汉吃惊地说。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怎么说你们照办就了,何必问那么多呢!”
等到那个姑娘用这木盆里的水把脸洗了一遍后,嗬!整个人那真是变得又黑又黄了。
白老汉见了不住地摇头呀!
“这膜样儿也大丑了,这要说有三十岁了,那也有人相信呀!
就这样模样儿,别说嫁那公子哥儿了,就是嫁给那拾粪的,人家也不见得看得上呀!
就这么让那女主人相去,人家不纽头就走才怪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你也不想一想,有哪位女主人希望自己的丈夫找的二房漂亮呀?
长的越丑,她们那是越高兴呀!”
那白老汉听了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这样呀!你如果不给我解释的话,这个事儿我还真不明白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那白慧英说:“你跟我去了以后,你见着我那铁牛嫂子,你不必表现得太怎么聪明了,越是表现得傻乎乎得,我那嫂子她越愿意呀!
这个事儿你记住了吗!”
“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呀!那就跟着我走吧!”
段无极领着她进了自己家以后,那王金花一见就忍不住地笑了。
心说:这个姑娘怎么这个膜样儿呀?这也太丑了吧?
就这个膜样的人,看上半天都不用吃饭了。
这样的姑娘那铁牛能看的上吗?这不是遭贱人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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