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边嘴角都向上提着，鼻间还发出了呼气的声音。
“小然，你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说道，语气里竟满是期待。
卫然身子抽.搐的厉害，卫子戚突然欺身压下。
“你难道不怕吗？！”卫然尖叫着，以为他不理她是不是还没有成年，就要硬来。
可是卫子戚的身子一偏，伸长了手臂，竟是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虽不算太亮，可在长久的漆黑中，突然生出这一抹光，仍是刺激着卫然闭上了眼睛，皱眉过了好久，才算是适应了这光亮。
她睁开眼，猛然看到卫子戚就跪在她的身上，双膝分立在她的腰两侧。
他的身子被灯光照出一条颀长的影子，投射.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弯弯曲曲的灰色。
他的影子在她身上，好像他的人覆在她身上，将自己刻在了她的肌肤上似的。
卫然的目光，却是被固定在了他的下.腹。
她第一次看到那东西，从没想过男人的那个竟是长那样。
看起来大的惊人
卫然的小腹紧紧地向下缩陷，脸吓得煞白煞白的。
卫子戚抓住卫然的手，便伸向自己。
卫然颤抖着拼命地往回拉着自己的手，不想去碰他。
“不要！你干什么！”卫然摇着头大喊。
“你说得对，我现在还不能真的要了你，但也要你人尽其用才行。”卫子戚说。
她还没碰他，可单单只是想着她柔软的手包裹着他的感觉，就已经让他期待的颤抖了起来。
他立起的骄傲怒发似的直冲着她，卫然惊恐的手握成拳，拼命的往回缩，身子左右的扭着要闪开。
她作势翻身要趴着不去面对他，卫子戚直接按压着她的肩膀，任她怎么挣扎，在床.铺上起起落落，就是转不了身。
眼看着她的手指离他越来越近，就要碰到那吓人，卫然颤抖的更加厉害。
“不要……不要……”她细细碎碎的摇头乞求，“求求你，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卫子戚因自己欲要爆炸的感觉，面容越来越紧绷，嘴唇因为隐忍而紧紧地抿着，几乎要成为一条看不见的线。
他无视于卫然的乞求，握着她手腕的手力道猛然加重。
指尖紧紧地挤压着她手腕内侧的血管，阻断了她的血液流通。
也因此，她的手使不上力，五指无力的分了开来，无法再继续握着拳。
卫子戚冷冷的勾唇，拉着她的手，对准了她弯曲的五指与掌心指尖的空当，便精准的套了进来。
“啊——！”卫然尖叫一声，她现在竟将他整个儿的握在了掌中。
掌心的触感滑腻的吓人，也烫的吓人，卫然吓得哭了出来。
“我不要！我不要！”卫然摇着头哭道。
卫子戚手掌在外包裹着她的手，将她的手固定在上面，彻底逃不开。
无视于她恐惧的哭喊，由他的手掌带动着，手腕酸了也停不下来。
“呜呜呜……卫子戚……你为什么……为什么……”她哭的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到最后哭得太厉害，就打起了嗝儿。
可是手上的动作依旧停不下来，手腕酸疼的厉害。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手怎样的动作，看上去那么邪恶。
卫子戚的脸色渐渐红润，从一开始的紧绷慢慢的放松，额头虽然还冒着汗，可是他的表情却是享受的。
他双唇微微张着，呼吸略粗重似满足的叹息。
卫然却哭得一抽一抽的，她放弃了挣扎，可是哭的却越来越厉害。
突然，卫子戚带着她手移动的动作顿住，停留在上面不动，卫然打着嗝儿的停止哭泣，能感觉到掌心下的跳动。
他的手掌放松，松开她的手。
卫然愣了一下，小手仍无意识的握着他，不过力道变轻。
当她终于回过神，意识到她的手自由了，她的手猛然弹开，仿佛躲避瘟疫似的。
卫子戚笑的一脸心满意足，像饱足的野兽。
她绝望的闭上眼，睫毛上还挂着泪，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她把脸偏到一边，不想去看卫子戚。
疲惫中，感觉到身旁床.铺的下陷，卫子戚躺到了她的身边，脸埋进她的肩膀，鼻子在她的肩上嗅着，热.唇在她的肩上一下一下的轻吻着。
他离她那么近，他的气息扑散在四面八方，将她全部包裹，让她逃也逃不开。
她感觉自己被束缚在无形的网中，怎么也逃不掉。
卫然身上一片湿黏，察觉到卫子戚不动了，洒在她肩上的鼻息平稳悠长，她才起身要去浴室将自己清理干净。
即使洗不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感觉与痕迹，也要洗去这一身的污浊。
可是她才刚刚撑起胳膊，腰还没有离开床铺，一只手掌突然贴上她的小腹，便将她拉了回来。
卫子戚将她紧紧地困在他的怀里，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前胸。
“去哪儿。”他冷声问，声音里一点儿睡意的惺忪都没有。
“我要去把自己洗干净。”卫然也冷声回答。
“嫌脏？”卫子戚冷笑，五指紧扣着她小腹的肉，指尖按着她的肉下陷，凹了进去。
“就这么呆着，我要让我的味道渗透到你的骨子里，你一辈子都洗不去。”他说。
而后，双唇突然重重的印上她的唇。
卫然吃疼得轻哼，很长时间，卫子戚才终于放开她，指腹轻轻地擦过。
卫然在他的怀里轻颤，卫子戚将她搂的更紧，坚定的力道不容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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