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择闲挑了挑眉，不怕死的火上浇油。
芮婳动了动身子，挣脱开了他的手，委屈的噘嘴，“嫌麻烦你就别要，反正你本来就不想要我，现在退货还来得及，我不会赖着你不放。”
“谁说我不想要？我不要，然后便宜杜克·赛尔特？你想都别想，进我第五择闲的门，生是我第五择闲的女人，死是我第五择闲的鬼魂。”
“……”
芮婳被他吼的一震，呆滞了几秒，才扯出一抹苦笑。
“第五择闲，你真的叫第五择闲吗？我真怕我在一起一辈子，我连你到底叫什么都不知道。”芮婳推开了他的手，坐到沙发上，伸手擦点了脸颊上的眼泪。
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第五择闲子瞳一紧，空下来的手紧握成拳，凝聚的视线定定的盯着芮婳的脸。
“你听说什么了？”
“你有什么是怕我听说的吗？”芮婳不答反问，从他脸色的表情，她就知道杜克的话，不是骗她。
第五择闲真的是瑞典的第五王子，择闲·卡尔。
一个拥有王位继承权，却游荡在王室之外的王子。
瑞典的新闻和报道上，甚至都找不到一点他的消息。
他就像是凭空出现，又能凭空消失一样。
神秘的让人挖掘不到一丁点他的消息。
“不要用这种质疑的口气跟我说话，杜克·赛尔特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第五择闲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沉下声低吼。
芮婳用力地甩了一下，没甩开他的手，拧起眉，“你都没有问我他跟我说了什么，怎么就知道一定是胡说八道？”
“他能跟你说我什么好话？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会这么好心的大老远从德国飞过，替我说好话？你是不是猪脑子，他说什么你都信。”
“……”
芮婳被他一气呵成的怒骂给骂懵了，半响，才缓缓的抬起头，眼神清冷的看着他。
“杜克说什么我都可以不信，那你现在告诉，你眼中的事实。”
“……”
“第五择闲，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说，所以才会让我有被人误导的机会，为什么你的事情，从来不告诉我，所有有关你的一切，我都只能从别人的嘴里听见，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芮婳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跟他的距离。
“你口口声声在乎我，却从来没有信任过我……”
芮婳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眼泪却嗖嗖的往下掉。
很多事情，她不是真的不知道。
她是优秀的刑侦人员，他任何的蛛丝马迹，她只要留心，都能留意得到。
她没有背着他去查，是一种尊重和信任。
可是她的尊重和信任，并没有换来他的将心比心。
芮婳转过身，走到柜子前，将杜克带给她的文件，全都拿了出来。
“你不是想要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其实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给我看了这个，你可以自己看看，如果有什么作假的地方，你可以给我纠正。”
“……”
第五择闲垂眸扫了一眼面前的资料，伸手抽出了底下的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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