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你手里的那个似乎要比我好的多……”
萧耐接过苏子衿手里的茶壶，说道：“清代末期，民窑里的瓷器，大部分做工粗糙，不过，你手里这个算不错的了……”
苏子衿对古董不懂，点了点头，道：“太贵的，我负担不起，你那个应该价值不菲吧？”
萧耐无所谓的将自己手里的茶壶递给她，示意她将茶壶反转，看着壶底的落款，说道：“官窑里出的，一般都是给皇室专门打造，这个是莲叶壶，价钱是要贵一点，50万――150万之间，这只壶取个中等，也不算贵。”
对于萧耐口中的不算贵，苏子衿显然没法认同，却也只是点了点头，谦虚道：“受教了，我对古董确实没什么研究。”
萧耐闻言，拿回了茶壶交给工作人员包好，自己刷了卡以后，让出了位置，方便苏子衿结账。
苏子衿收回了自己的卡以后，转过身，对着萧耐说道：“不知道萧先生有没有时间，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一句萧先生叫出口，萧耐还是愣了愣的，转而恢复平日里随意样子，说道：“到我车上来吧……”
苏子衿跟着萧耐出了古董店，上了他的奥迪A8。
关上车门，萧耐的第一句话就说道：“以后还是叫我萧耐吧……”
苏子衿未置可否，轻点了下头。
萧耐独自一人在苏子衿面前时，整个人安静的很，远没有在左擎宇面前那般碎嘴。
知道苏子衿有话要说，萧耐看着她，问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苏子衿回望萧耐，四目相对，苏子衿的表情严肃的很。
“妮妮不是左二哥的，是擎宇的吗？”苏子衿开门见山的问。
萧耐的脸色巨变，很快错开了与苏子衿的对视，目视前方，问道：“你听谁胡说的？”
苏子衿一瞬不离的注视着他，说道：“冉馨自己对我说的，萧耐，我知道你清楚事实的真相。”
萧耐依旧没有转过头看向她，眉头却已经紧锁。
苏子衿继续说道：“你知道当冉馨拿着刀指向我心脏的位置时，妮妮看见后是种什么表情吗？”
萧耐不敢相信的看着苏子衿，道：“你说什么？”
对冉馨的行为，苏子衿不想再重复第二次，错开萧耐的目光后，她才降低了声调说道：“萧耐，如果妮妮真的是擎宇的孩子，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承认我从心底里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可她毕竟也只是个孩子，所以，有时候我很矛盾……”
萧耐的表情黯了黯，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擎宇自己？”
苏子衿摇了摇头，苦笑：“其实，我更怕真相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萧耐许久不语。
苏子衿以为萧耐不会再开口，也不愿勉强，转身推开车门。
皮包的带子被萧耐一把拽住，阻止了她要下车的动作。
苏子衿诧异的转过身去，看向萧耐。
萧耐依旧目视前方，避开与她的直视，说道：“擎宇除了你谁也不会再要，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了解他……至于孩子是不是擎宇的，很抱歉……我没法告知……”
说完，萧耐松开了手，脸色青白。
苏子衿迟钝的点了一下头，从萧耐的情绪里，她看出了无奈。
她此时理解萧耐的心情，为了冉馨，他确实不会再说什么了。
下了萧耐的车，苏子衿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牌上的数字，她熟悉的很，直接走了过去。
坐上左擎宇的车以后，苏子衿低头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左擎宇手里的一根烟已经抽了大半根，看着苏子衿坐稳后，目光朝着前面不远处萧耐的奥迪A8看了一眼，平静问道：“你去萧耐的车里做什么？”
苏子衿淡淡说道：“去请教……”
“请教什么？”左擎宇回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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