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唔~”
李昱挣扎一下，努力侧过脑袋。深吸了口气才能开口：“我去，你要憋死我呀！”
“流氓！流氓！流……”
“好了好了别打了，我流氓还不行嘛！”李昱无奈的控制住丛蕙胡乱扑打的两只手。
“你个混蛋，大流氓！”丛蕙两只手被抓住，只能恨恨的骂。可惜她根本就不会骂人，还怕外面的人听到不敢大声，搞的撒娇似的。
“我就是轻轻拽一下，谁成想你就扑上来了。”李昱无奈的辩解了一句，然后偷偷的舔了下嘴唇。
刚才那一下虽然憋到了，但……平生第一次，又香又软，说实话憋死都是笑着死的。
“你舔嘴唇干嘛！”丛蕙气得都快哭了。
被正主看到自己猥琐的动作，李昱一阵心虚，随即发现在暗处待了这段时间，眼睛已经适应了。借着窗外小区里路灯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眼前的人居然能看清个七八分。
黑暗中人的眼睛格外明亮，李昱视线刚一定格，丛蕙马上发现了。顺势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两只手被抓着，此刻胸前没遮没挡大敞四开。
两只手用力挣想护住，可某个王八蛋居然不撒手，刚要喊，就听李昱哑着嗓子说：“看也看了亲也亲了，还挡个什么劲儿。”
“你流氓！”丛蕙又羞有气，眼泪囤在眼圈儿里直打转。
“好啦，流都流了。老实坐着，我检查一下。”李昱完全是一幅哄小孩子的语气。
“坐着？”丛蕙听了李昱的话才发现自己居然坐着的。脑子恍惚了一下想明白，刚才向前扑倒，顺势骑坐到了李昱的两条腿上。
“坐好，两肩放平，别含胸。”李昱语气转为正式。
丛蕙羞窘气之下大脑降频的厉害，李昱的话入耳，脑子一抽，居然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现在看也看了，那个……也那个了，要是打住，不是白被吃亏了嘛。
黑乎乎的也看不大清楚李昱的表情，只是听声音好像挺正经的。
又用力锤了某人两下发泄了心头火气，坐在那不动了。
“挺胸，双臂往上抬。”黑乎乎的只能看见个大概的轮廓，李昱伸手去够台灯旋钮。
“不准开灯！”丛蕙一把按住了李昱的手。
“好，好，不开。”李昱抽回手。
控制了下紧张的心脏，深吸一口气，两只手试探着覆上了眼前若隐若现的挺立轮廓。
手和皮肤接触的一瞬，丛蕙瞬间变得急促，整个人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全身的毛孔缩紧形成一个个的小皮丘。
“放松一些。”李昱轻声说了一句。
这句话是对丛蕙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双手轻轻覆在上面缓了一下，见丛蕙僵硬着身体没有挣扎抗拒，这才对称的稍稍加力。左手无名指和中指首先感觉到了一个大包块，稍一触碰，丛蕙便压抑的痛呼一声。
“这是最大的一处吧？”
“嗯~”
“这里痛吗？”
“按的话稍微有一点儿。”
“这里呢？”
“不痛……也有点儿痛，用力的话有一点点儿。”
“还不错……”
“什么不错？”
“活动性很好，边界也非常清晰。”
一番“检查”下来，李昱放心了。虽然两侧加一起大大小小的包块有十来处，但应该都是普通的腺体结节。
丛蕙感觉到李昱的“查探”变的轻柔了起来，不像之前那样指肚往深处触及，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
想到之前在网上查的资料说，恶性的活动性差，边界不清晰。照李昱的说法，那自己的结节应该没什么问题。
虽然有了判断，但还不托底，小声确认道：“那……是不是就不是恶性的？”
“我手又不是切片检查，只能说极大的可能不是问题。当然了，你要一直不治疗任其发展下去，那就不好说了。”
“怎么治啊？”
“如果我来治的话，针灸疏肝利胆加中药条理通络。”
“不要针灸。”
“不针灸的话，按摩也可以，不过效果肯定不如针灸。”
“按……摩啊，你教教我，我自己按就行。”
“瞎扯！”
“怎么瞎扯了？”
“跟校医建议你找个男朋友是一个道理。”
“流氓！”
丛蕙小声骂了一句，坚持了一会儿，发现李昱的动作又开始加力，不过跟之前不一样。之前是指肚寻着结节，然后小心的触摸试探，现在是避开结节用力的立面“抓”。
“你……你是在占我便宜吗？”
“按摩啊大姐，占你便宜的时候我会跟你说的。”
“可你也没按对地方啊。”
“没按对地方？”李昱费解了，停下手上的动作，奇怪的问：“按哪儿算对？”
“你按的地方没有结节啊。”丛蕙小声嘟囔。
“别闹，结节不能直接按，会发炎的。”李昱手上的动作恢复，同时解释道：“你这是腺体结节，我是在按摩腺体促进循环。”
“哦~”丛蕙应了一声，接着又发出疑问：“为什么我不能自己按？”
“第一，你掌握不好腺体走向。第二，你按掌握不好力度和手法。第三，我给你按你会激动，激动血液循环就会加快，所以效果更好。”
李昱想都没想的就说出了三条，不过第一第二条是正理，第三条纯是忽悠人的借口。不过丛蕙不知道啊，还傻乎乎的嗯了一声，骑坐在李昱的腿上老老实实的让按。
时间缓缓流逝了能有五分钟，李昱的意志力有些松动，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两只手也开始不安于仅仅单纯的按摩。
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让顶着裤子的地方窜了窜位置，小声说：“你往前坐一点儿。”
“啊？”丛蕙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又紧张了起来，警惕的问：“为什么？”
“总压着一个地方腿麻了呗。”李昱理由张嘴就来。
“哦~”丛蕙稍稍往前挪了一些，蚊子似的问：“还要按多久啊？”
“十到十五分钟吧，时间太长刺激过度，太短起不到效果。”李昱说话时腾出一只手板着丛蕙布满一层细汗的腰，把她又拉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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