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那船主笑眯眯得道，“不知道，我们入海采珠的时候，看到有灵族偷偷摸摸的在附近出没，还以为它们在附近偷养了贝田，就跟去寻找，结果只找到这么个破袋子，您瞧，这灵玉还挺漂亮的呢。大概是它们从哪里的遗迹沉船找的吧。”
李凡一眼就瞧出那是军团涂了反侦测涂料，用来装设备的大背包，里头放的都是切割好的矿石，翠绿翠绿的，大概有一百根。
周承学瞧了瞧，摇头道，“我在东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翡翠，切得好干净啊。不过这上头没有灵炁，不能当玉材用，只能算稀有的石材，我给你出五百贯吧。”
船主搓着手道，“镇海多给点啦，这宝石多漂亮，多少见，做成饰品送给妻妾她们肯定喜欢的。”
周承学把水晶敲了敲，食指在水晶上写了写，“不能聚气，也不能上符箓，又重又硬，也就是那些喜欢闪亮玩意的妖怪才会收集吧。哼，兽性不改……罢了，八百贯吧。”
船主眉开眼笑，“多谢真人的赏。”
周承学于是随手收了那袋子，正色道，“你少来这套，最近你们交的灵贝珍珠珊瑚越发少了，别老拿灵族妖怪来说事。我体谅你你不体谅我么！再这样要我贴钱给你们交供奉啊！”
船主立刻苦着脸道，“哎呦真人，真不是小的推脱，您也知道那片贝场出大妖怪了，每次您打散了它，过几天就又复生，我们都不敢靠近了啊。
而且听说外海也出大妖了，成群结队的，好多灵族部落都被驱赶着迁过来，它们可以水行，海里的东西哪里抢得过它们啊……”
周承学也是头疼，“又复生了？我前几天才打的呀？难道不止一头么？莫非海沟里还有隐藏的巢穴……
好吧，我知道了，过几天我多带几个帮手来，把这片海域清一清，你们自己小心吧。唉，怎么这么多妖魔鬼怪……”
李凡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躲在暗处，看着周承学远去的身影。
是在装么？不一定，这样看他确实不认得那些矿材。而且，灵族么……
如果没撒谎，那就是说东海的灵族和神教勾搭上了，利用它们可以水行的优势，帮助神教偷偷摸摸得运送这些开采的矿石出海。
这样仔细想想，搞不好那软体石头怪，作用也不仅仅是驱散周围的渔民，说不定它还负责把开采出的矿石从太素界运出来，可能别的地方，其他镇海真人管辖的海域，也有这些东西。
不过如果是‘最近’才开始的，那或许这条秘密矿石产线，也是‘最近’才给阿西吧整通的……
巽国，震国，蓬莱，三次大功么。
搞不好这次随手整死了一个业务标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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