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白允之手里的筷子保温盒掉了一地,发出咣当一声响。
白流若硬起心肠:“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不会再放你出去。”
白允之尖叫着,脸上的泪簌簌落下:“你、你就这样把我关在这里?凭什么?!我不就是离了个婚吗?我还年轻,也漂亮又能来,凭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既然不能让我一直顺顺当当的,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事到如今,白允之还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她张牙舞爪冲着母亲大吼大叫。
白流若见她这样疯癫的模样,之前还有点发软的心肠又再一次坚硬了。
“你还有脸说这个?明珠集团的名声有一半都要毁在你的手里!早知道你这么蠢笨,跟烂泥似的扶不上墙,我当初就不该跟你说什么继承明珠集团这样的话!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愚蠢张狂,不知检点,哪里还有半点从前的模样?”
白流若也痛彻心扉,“好不容易让你成为名媛千金,你就在那些人当中风流打转;好不容易让你结婚了,结果没几天你又露出马脚让人家抓了个现行!贺家是要脸面知进退的,可要是再有下一次——”
白流若自己都不敢想了。
白允之这种事曝光了,整个明珠集团都会被拖下水。
现在已经支撑得很费劲了,再来这么一下,还不是雪上加霜?
如果可以,白流若也不想把白允之关在这里养着一辈子。可现在看看,至少五到十年内必须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生活,像上次那样软禁已经不行了,必须用这样强制的手段才可以。
白允之一边哭一边骂:“你现在怪我了?我还不是跟你学的?你自己也好意思说我?哈哈哈,你算什么母亲,算什么董事长,连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还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掩人耳目,我都看不起你!”
白流若深深吸一口气:“随你怎么说吧,这是我的决定,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或许——若干年后等我死了,你还能重整旗鼓,到时候你真是个有本事的,也不怕太晚。”
“什么……”白允之刚才还叫骂地痛快,冷不丁见母亲这样的态度,一颗心都凉了半截。
白流若没有再给她机会,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大门一声关紧,白允之再次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立马清醒过来,哭着扑到门口:“妈,妈!!你回来呀,我刚刚说错话了,那不是我的本意,真的不是呀!!我只是一时间太生气,是我糊涂是我不该,你回来,回来……放我出去呀!!”
她的哭声透过门缝远远传到走廊里,引起一阵阵回声。
在这个幽静的黑暗里,这样的声音听着让人无端战栗。
白流若双肩一垮,缓步走到车前,她身后是这里的负责人,一个面容严肃,眼神淡漠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声音沙哑地告诉她:“夫人请放心,白小姐在我们这里一定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您可以经常来看看她。”
白流若被骂的心绪难平,随意摆摆手:“交给你们了,需要什么尽管提,总之在保证她安全的前提下,让她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
“这是一定的,夫人不用担忧。”
白流若坐进车里,吩咐司机开车。
灯光不断在车窗外划过,落在白流若的脸上,黑白光影飞快地交替着。
白流若不由得想起过去种种,再一次从心底浮现那个名字——明潇潇。
如果当初明潇潇没有死,如果明潇潇真的对她像母亲一样亲近,如果明潇潇……是她的女儿,那该多好?
白流若嘴唇抖了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情绪全部收敛。
黑暗中,有两抹影子一直跟在白流若的车后,他们藏在风中,借着夜色的遮挡,穿过一片密林时停了下来。
明潇潇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晃悠着两条皙白的小腿:“白流若不愧是个狠人,当初对我,现在对白允之,一样的不留情面。”
谢青临就她身旁:“她这是打算将白允之关起来?”
“对,以突发急病的理由,将她远远送出渝州。”明潇潇已经明白对方的想法,“她又不放心白允之单独在另外一个城市,怕她再做出影响集团颜面的丑事,一不做二不休,将白允之永远囚禁起来,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说到这儿,明潇潇勾起嘴角,无尽讽刺,“到底是亲生女儿,还是心软了呢,没有像当初那样设计害我惨死。”
谢青临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他紧紧抱着女孩:“你现在已经回来,以前的事情不要去想,我会替你收拾她们。”
“不用,我会慢慢收拾,我要亲自收拾。”
女孩的声音轻轻漂浮在夜空中,透出几分寒意。
正如明潇潇所预料的那样,没过两天白流若就对外宣布白允之突然查出重疾,已经送去国外治病了。与此同时,聪慧绝顶的贺夫人也配合着表示,是白家不愿拖累贺家,主动要求离婚的,也算全了两家的颜面,以后彼此还是亲如一家人。
谢天谢地,面子里子都有了,贺沅白也可以正大光明的相亲了。
只有白流若还是打碎牙和血吞,总算将这件丑事遮掩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白流若在清算白允之账户财产时,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
赵秘书匆匆忙忙赶到办公室,将这个发现彻底坐实:“白董,小姐名下的股份确实、确实已经转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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