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初眼眸沉沉,他看了夜兰半天,方才说道:“兰兰,能不能,不提他?”
夜兰有些不解,她问道:“你是不是对慕容长松,敌意太大了些?他好像没有什么招惹你的地方?”
就算他因为介意慕容长松之前向她提过亲,可她已经明明白白地拒绝他了啊,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介怀的?
这一次也是慕容长松主动来找她帮忙,他是铁塔镇的县令,他们一家就住在铁塔镇,她总不能不帮忙吧?
况且这一次,她已经明明白白地跟他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她不会再帮了。慕容长松也答应了啊。
何必如此介怀?
白墨初当然不知道夜兰在想什么,同样,夜兰也不知道此刻白墨初在想什么,两个人谁也不肯把话挑明,白墨初听见夜兰这样问,不知道她的想法,他只觉得好像有一股气郁结在心中,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无话可说,白墨初扭过头去,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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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的时候,白墨初破天荒的没有在夜兰家里,以往,只要是他办完事回来,总会在沈家接风洗尘,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吃饭的时候,沈溪风忽然问起:“兰兰,白墨初很久没有来了,是吗?他这一次是去做什么了,以往的时间,他只要回来就会在家里用饭的。”
夜兰沉默地吃着饭,听见沈溪风的话,方才抬起头,说道:“爹,他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夜兰觉得莫名其妙,白墨初生气也是莫名其妙,她又没做错什么,不需要跟他道歉,来沈家吃饭也不是他的义务,不来就不来了吧,兴许又有逼得事情要忙呢?
沈溪风许是看出了夜兰的脸色不太好,他夹了一筷子菜,缓缓地送入嘴边,脑子里却在想着,该怎么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他想好,夜兰把碗和筷子放在了桌子上,说道:“爹,我吃饱了,先回房了。”
说罢,就要走了。
坐在她旁边的翠翠和画画立刻把夜兰的碗筷收起来,沈溪风瞧着夜兰挺得笔直地背影,一脸捉摸不透。
他示意两个丫鬟坐下继续吃饭,碗先不用收拾。
自从杨秀娘走后,家里只剩下了他和夜兰,吃饭的时候,就他们两个人,挺大的桌子,一坐下,显得空空旷旷,饭也吃不香了,夜兰就让翠翠和画画两个丫鬟也跟着他们一起吃。
期初两个人一脸惊恐地拒绝了,夜兰坚持,也就忐忑不安地入了席,这才没几日的时间,他们两个人显然还没适应这种待遇。
沈溪风看向自夜兰走后,更加拘束地两个丫鬟,问道:“你们知道,夜兰发生了什么事吗?”
画画和翠翠对视了一眼,一同摇了摇头头:“会老爷的话,并不知道。”
沈溪风用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拿着筷子,一脸不解。
翠翠和画画私底下敲敲看了对方两眼,用眼神示意了一番,最后还是翠翠开了口:“老爷,今天白天的时候,夫人来了。”
“夫人?”沈溪风想了想,“是秀娘吗?”
“是的,”画画点头。
“她来做什么?”沈溪风问道。
画画说道:“夫人今日想要去府里收拾收拾一些东西,她说她落下了东西,还说想要见您一面,我们告诉她,您不在附上,让她去医馆找您,不知,夫人可有去找您啊?”
画画小心翼翼地看了沈溪风一眼,沈溪风的心思好揣测,只是,她这样做主,让杨秀娘连门都不能进,是逾越了些,杨秀娘好歹是沈溪风的夫人,她一个做奴婢的,这样做还是不合规矩。
不知道会不会惹恼了沈溪风?
画画惴惴不安地等着沈溪风的回答, 半天没有动静,画画悄悄地抬头看了沈溪风一眼,他面露思索之意,好像陷入了沉思中。
今天医馆有些忙,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真的听见了有人说谁谁来找他了,只是他当时正忙着看诊,没有放在心上,看完诊,这件事就忘记了。
好像,杨秀娘是来找过他,到底是不是她啊?沈溪风还在沉思——
“老爷,老爷——”画画小心翼翼地喊道,“老爷,你没事吧?”
“哦——”沈溪风回过神来,“没事,今天,秀娘好像来找过我,只是我忘了,没有见着她,当时在忙别的事情。他来找我做什么,又留下什么话吗?”
画画摇了摇头,说道:“夫人一听说您不在,就走了,也没说要找您做什么,我们还以为他去医馆找您去了。”
不应该啊,沈溪风摩挲着下巴沉思,沈氏医馆有一个后门,专门给职工家属用的,杨秀娘要是来找他,应当会知道从那里进来才对,完全不需要有人从外头喊他的。
“好,我知道了。”曾经的夫妻,如今连见个面都难,他和秀娘两个人,怎么变成了今天这样?
沈溪风一点点恻隐之心被激发出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秀娘她要是再来,你们就让她进来,索性,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她要拿,就让她拿走吧。”
画画和翠翠两个人低声应道:“是的,老爷。”
几天之后,白墨初还在跟夜兰生者着闷气,连续几天没有出现在夜兰面前,平常的时间,夜兰知道他是去忙自己的事了,这一回,夜兰确定白墨初没有,他就在她们家隔壁的院子里,他在跟她赌气,不愿意出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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