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游戏，我不如他。”
凌四少觉得这没什么丢脸的，人家1993年就已经功成名就，身价过亿。
而自己93年的时候还在研究怎么攻破A某公司的防火墙，这完全没有可比性。
只不过作为天才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但是，真要是手底下见真章，他未必比我渗入的快。”
凌四少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陈楠本来还想鼓励他，看来是没什么必要，也就直接把这次的来意说明。
“老板，不是吧，居然还让我黑……潜入那个资料站？”
“是，但不是全部。”
陈楠笑得很随和，可凌四少却老觉得老板又在算计他。
但是没办法玩，谁让陈楠是他老板。
“行吧，老板您说这次要查谁？”
说着他就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呵呵，这次不是让你查资料，我需要你给他们留下点东西。当然，不能让人知道是零做的。”
“老板放心，黑客之神，从不留痕。”
凌四少回忆起佩妮洛普走那天，陈楠对他以后黑客活动的要求。
他将作为网络世界的神来影响这个世界的进程。
凌四少拿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潜入资料站比上次还要简单。
“老板，这里就是资料站后端，迦南那边的主要接入口。”
“嗯，把信息留在他们进入资料站后台的主界面，记得要用上帝一样的口吻编辑对话。”
“好的，老板。”
做完这一切，陈楠心里的大石才总算放下，起码4月8日的武装冲突可以快点结束，避免一些伤亡。
他没有让凌四少直接通知摩沙德不能开战，只是旁敲侧击的说A某公司会冠冕堂皇的插进来，到时候网络安全这块还要应对骇客组织的夹击。
就算想停火，恐怕发射权都不一定在自己手里了。
这样陈楠5月份去迦南的收购计划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国家也不会允许他去。
很简单的问题，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陈楠当然还是要命，他去是为了挣更多钱，而不是去送更多的命。
有了这道双保险，陈楠这次迦南之行就又多了一层保障。
只是这些他谁也不能告诉，除了佩妮洛普。
他让凌四少发出去的信息里面有一段隐含的暗号，是只有佩妮洛普才能看懂的密语。
她说是她自创的，陈楠也不知道这个年龄段的佩妮洛普到底能不能看懂，但多一方助力还是好的。
果然，佩妮洛普完全能看懂。
她趁上洗手间的功夫，偷偷在隔间里破译密语。
“骇客将至，灯塔照耀圣地……”
嘴里重复着重新排列组合之后的密语，佩妮洛普陷入沉思。
她斜倚着隔板上的扶手，黑丝美腿随意交叠，柔顺的长发自然撒下，宛如金色的流沙一般。
手肘微曲，白皙的手掌撑起下巴。
食指和中指在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像敲击琴键一样，很有节奏。
良久，佩妮洛普才反应过来，这是陈楠在给他传递重要安全信息。
这不单纯是迦南的网络安全，还有她们国防方面可能存在的漏洞。
想通后，她马上走出卫生间。
打算跟上级申请，临时取用零的遗产。
至于理由，佩妮洛普也早就想好了。
里面可能有旧德纳分子的资料，而她是通过陈楠，这个疑似国安情报人员的口中得知。
果然，摩沙德方面十分重视此事，马上批准她的申请，但不允许她将笔记本电脑带出来。
当然，她也先不能出来。
“好，给我三个小时。”
“嗯，里面的氧气含量很低，你自己小心。”
话音刚落资料室的大门被重重关上。
另一边，陈楠并没有离开凌家别苑，他打算引导凌四少，提前迈进二十一世纪的网络安全领域。
为此，陈楠还自掏腰包帮他买了一份正版系统。
开始凌四少还不以为意，直到他提到国际知识产权的问题。
“你知道为什么某M大厂不打击盗版吗，别以为是打击起来费时费力，其实就是为了让人们先产生依赖。”
“等到时机成熟，他们就会动手，具体多久还要看咱们的盗版商能把市场做到多大，能够多久推广到全国。”
“这都是灯塔国惯用的伎俩，等全国都习惯了，产生依赖之后，他们再来卡咱们脖子，你到时候不交钱都不行，就不是这几百几千能解决的了。”
陈楠的话犹如醍醐灌顶，凌四少一下子就全都懂了。
“难怪老板您只让我们研究win95基础的东西，做盗版也仅仅是选启动程序这种很难界定版权的东西。”
“嗯，你明白就好，只有把基础的东西搞明白，吃透，你才能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出什么招，要在什么位置卡你。”
“我明白了，如果我们能自己开发出更让国内计算机用户依赖，更符合华夏人习惯的系统，他们也就没办法再卡我们的脖子。”
“呵呵，我看好你。”
陈楠拍拍零四少的肩膀，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微笑。
“放心吧老板，腾龙的计算机安全就交给我，我一定保证郝总监他们不会受到来自外面的网络攻击。”
他信誓旦旦，成竹在胸的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
但陈楠觉得还是不够保险，他下意识抬起头，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
然后目光如炬的冲着肉眼看不见的卫星笑了笑。
GPRS毕竟还是攥在灯塔国的手里，有些事情他不能做绝，北斗系统的建立需要时间。
而陈楠能做的就是缩短这个时间。
可应该怎样缩短这个时间？
砸钱。
所以赚钱永远是陈楠的第一要务，未来能不能拿下北斗这个项目，对陈楠后面的布局可以说至关重要。
思虑至此，他当着凌四少的面，拿起话筒给夏振华打过去。
“喂，哪位？”
“夏总，我是陈楠。”
“陈……大师！”
夏振华十分激动，他知道陈楠一般不会找他，只要找他肯定是有大事。
“嗯，夏总，我今天看了一下夏三爷那边报过来的销售报表。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们的启动盘卖的那么快，这销售速度很不合理，你觉得正常吗？”
陈楠眉毛稍皱，眯起深邃的眼睛，在他身边的凌四少感觉周围的气压都变得不正常了。
老板这气场真是太可怕了。
于是，他打算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研究起Linux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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