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漠儿的助力。
“小婵，你可想清楚了？”白音音看向一直不出声的小婵。
小婵缓缓的抬起眼，虽然跪着，但是上半身笔直，丝毫不畏惧白音音的眼神。
“娘娘，小婵如今是福安公主的人。”小婵淡然的看着白音音，“娘娘对小婵好，小婵只能来世再结草衔环相报。”
虽说，白音音并不在意她的回答，可是她就这样直接拒绝...让白音音觉得面上无光。
一时间，白音音怒火中烧，素手拍在桌子上，“小婵，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在宫中这么久，当知道本宫的脾气可不好？”
不好？岂止是不好？
白音音的温柔娇媚只给皇上和太子公主，在其他人面前，那就是暴戾。
小婵很佩服她，竟能二十多年不在皇上和儿女面前露馅...
“娘娘，小婵进宫的消息，现在只怕已经传到公主耳里了。”小婵悠悠道。
白音音轻呵，“怎么，你才出宫一天，就敢这样威胁本宫了？”
“她知道了又如何？她知道却没有进宫来救你，你不该担心自己吗？”
小婵不动声色，“公主知道了却没有进宫，说明...公主知道，娘娘不敢动我。”
白音音一口气堵在胸口...是，她不敢。
这个福安公主是不好相与的，当初充瀚锐的死就有她的手笔。
皇上死了个儿子，却只能忍气吞声的和南清谈和。
皇后和伏家也不知道怎么被说服的，对福安公主也不敢表现出不满。
白音音想着，若是她真的对小婵动手，说不定那福安公主会直接站在充翰翮那边，将充瀚漠从储君之位上拉下来。
充瀚漠几斤几两，白音音最是清楚不过了。
白音音默默的坐着，小婵也不卑不亢的跪着，两人相持不下。
过了一会儿，小婵没得到白音音的首肯便站了起来，“娘娘，小婵进宫这么久，公主必定也急了，小婵退下了。”
白音音抬起眸，“小婵...”
“你对本宫如此不敬，本宫不同你计较。”
“还是那句话，不过十几二十日，福安公主便会离开西炎，届时...小婵还是好好想想，你应该怎么做？”
小婵拱手行礼，“谢娘娘替小婵担心。”
白音音看着小婵走出她的寝宫，当她的身形消失在宫门口，白音音手臂一挥，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
而门外的小婵，脚下一阵瘫软。
若非她及时的扶住了宫墙，只怕要直接跌在地上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跟贵妃娘娘叫板，要知道...前几天，她还是这寝宫里最卑微的婢女...
小婵的手抚着自己的衣摆，刚才，她就是摸到了衣摆，想到了福安公主，想到她教导的那些话，才鼓起勇气来和贵妃娘娘对峙的。
可是现在，小婵的脸色沉了下来，隐隐的开始担忧起来。
她被贵妃娘娘召见，公主肯定知道了。
公主会不会认为她是贵妃娘娘的人，会不会认为她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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