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今与苏翊打的火热,我这个正宫嫡出的襄王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吗?”听到琬琰进来后,再无动作,陆傕钧不再回予冷绝高傲的背影,侧首转身,逼近两步,嘲讽问道。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还未来得及恭祝襄王晋获王位,遇获王妃,双喜临门,乐事成双,”琬琰不理会陆傕钧话中的芒刺,勾唇嫣然一笑,压低身子福了福,平静冷淡的向陆傕钧道喜。
“戏演的好,人也聪慧不少,只可惜全是自作聪明,饰智矜愚,你当真以为攀上了苏翊那个大树就能高枕无忧,觅得一个王妃之位?”
陆傕钧伸出左手食指抬起琬琰的下颌,逼着她望向自己,语气愈发的阴森寒彻。
“别天真了,我的傻琰儿,他北定王府注定是要颓败的,任苏翊再能打,也无济于事。届时,恐怕你还没享受一天王妃的尊荣,就要跟着他一起上了断头台咯。”
陆傕钧为什么能一口咬死北定王府一定会覆灭。
如今苏氏一门是陛下的眼中钉肉中刺不错,也那也是因为军功卓著,功高盖主,大不了日后寻个什么由头削去军权就是,富养着一家子总还能博得一个宽和仁义的好名声,何故要赶尽杀绝,打了自己与老祖宗的脸,给后世遗留编排谣传的机会。
还是这陆傕钧对皇位已是胸有成竹,登上九五如同探囊取物,并且有他自己容不下苏翊的理由,所以要狠下杀招,决心连根拔除。
“襄王殿下说笑了,琬琰并未由此谋算。”事关苏翊的安危,她必须要从这陆傕钧口中套出点什么,没有着急拂去让自己作呕的触碰,琬琰抬眼对上陆傕钧嗤嘲的视线,抹开朱唇。
“不过那苏翊出手极为大方,口口声称都是陛下所赐,与殿下所说实有相悖啊,不知这苏翊和北定王府究竟惹下了什么弥天大祸,能让陛下如此忌惮?”
“忌惮?他北定王府也配!”陆傕钧突然面色大改,眼中阴鹜至极,随后冷漠幽寒的眯起危险的眸子,试图看清琬琰的真正意图,“不过一季的功夫,你与那苏翊当真是情根深种,愿意生死共赴了吗?”
“可他要是知道你早已委身于我,贞洁全无,会怎么样呢?可还会像现在这般对你?哈哈哈,”说完,陆傕钧好不遮掩的张狂大笑,看着琬琰震惊不已,惶恐无措的模样越发嚣张。
怎么会这样!
陆傕钧难辨真假的荒谬之言像鬼魂摄魄似的侵蚀着琬琰的脑海,使她浑身抑制不住的战栗,想要摆脱周围渐渐弥漫过来的阴霾。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陆傕钧如蛇蝎利爪般的手指猛然紧紧扣住琬琰的下颌,凑上前逼看着琬琰眼中的恐惧,以嗜血邪恶的口吻唤出今日密会的真正目的,
“琰儿还是好好听话,别再心存侥幸,拖延时日,尽快帮我找到那块铁书,讨了我欢心说不定我会给你那修复处子之血的秘药,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哪日晨起,何府的二小姐会成为京中百姓口口相传的荡妇。”
铁书?
这又是什么?
难道陆傕钧一直接近自己,就是为了那铁书?
琬琰脑中飞转,面上还是那副惊恐的模样,没有像以往那般挣扎,顺从的承受陆傕钧桎梏着自己的力道,右手慢慢的伏于腰间,摸到匕首的首柄,等着陆傕钧的下一步动作。
“别再妄图挑战我的耐性,”倏地,陆傕钧送开了手劲儿一甩,将琬琰整个人推掷于地,“也别想着苏翊能救你,闭紧了嘴巴,好好的替我做事,才是你的唯一出路。”
“嗯哼,”手肘腿膝猛地撞击地面,琬琰吃痛闷哼一声,努力撑着身子爬起来。
敛下眼眸,佯装温顺,依着陆傕钧的话中之意,琬琰再次试探道,“琬琰既屈从于殿下,自会不遗余力的助您成事,只是这铁书,苦苦寻找无果,殿下如何笃定琬琰必能得而奉之?”
“哼,你只需要知道这铁书就在你们何府即可,那禁院多半是何宏昌那奸猾的老匹夫做出来避人耳目的雾障,以掩盖真正藏纳铁书之处。我多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还没找到,勾栏瓦舍、江塘东枝就是你此生的归宿!”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几声鸟鸣异响,陆傕钧侧耳一动,嘴角鄙夷的耻笑更甚,视同蝼蚁蜉蝣一般睨了琬琰一眼,打开房门,越墙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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