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漆黑之中一片白雾，这么熟悉的场景，寻月一下子明了。
“秦渊？”看着四周轻唤一声，寻月安静地等着回应。
不一会的时间，眼前白雾缓缓凝聚在一起，白雾消散之后，秦渊出现在她面前。
这家伙长得很帅，五官之中能找到秦寒的影子…正巧可以慰藉她对秦寒的相思之苦…
“找我有事？”虽然长得是同秦寒有些神似，但寻月还是无法给他好脸色。
这家伙每次都只说了自己想说的事情就直接玩消失！
双手环臂站在拿那，寻月一脸的鄙夷。
对上她的黑眸，秦渊微微一怔，清了清嗓子，道：“你，找我有事？”
“哼！”一脸鄙夷地哼了一声，稍稍转身侧对着他，“你说呢。”
“…”眼前的姑娘虽是他最爱之人的转生，但她身上…有时候真无法找到半分同妘玉相似的地方，“有何事要询问？我定知无不言。”
“你说的。”忽而转身指着他说道，收回手指，沉思一番，率先问：“妘玉的毕生愿望为什么是要覆灭妘族？”
“…”就知道她一定会问这个问题，沉吟片刻，秦渊轻叹一声，“不能说。”
当即换来寻月毫不客气的一抹白眼，“这就是所谓的知无不言？”
“抱歉。”说着，秦渊极其有礼地朝她抱拳弯身，“这些事，等你找到妘族陵墓之后，便会知晓。”
“为什么？”
虽一直说只要找到妘族陵墓就能解答心中的疑惑，可其实…为什么只要找到陵墓就能解答？
这回秦渊并无隐瞒，抿唇轻笑，谦谦有礼地看着她道：“在玉儿之后的下一任族长，名叫云经天，只要你找到妘经天的坟墓，就会知晓玉儿的事情。”
“妘经天？”稍稍记住这个名字，“这人是忠是奸？”
听到这问题，秦渊忍不住笑了声，顿时让寻月板着脸地盯着他，“笑什么！”
“笑你。”他这回答倒是不含糊，“这天底下，能有多少忠奸之分？不过，立场不同罢了。”
“…”这话倒是让寻月稍稍一怔。
他说的没错，两个人的立场不同，心中的忠奸之分也是不同。
清了清嗓子，寻月继续看着他，“那…你知道妘族到底为什么要修炼邪术吗？”
秦渊仍旧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找到陵墓，你便知晓。”
“…”有些纳闷地再次翻个白眼，她都要担心自己会不会是翻白眼成习惯了，“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
“抱歉。”秦渊有些愧疚地再次弯身道歉。
这姿态…还真同秦寒完全不一样啊…要是秦寒这样几彬彬有礼地同自己道歉…很难想象出来。
寻月本想终止这番对话，可忽然地，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微微蹙眉看着他，满眼探究，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声。
“封家二小姐是妘玉的转生，我是封家二小姐的转生，那…我会是云頔的转生吗？”
云頔正是妘玉之前的六壬元传人，虽然之间相差了一千年之久。
秦渊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微微一顿，想了想，终究蹙眉地摇摇头，“此事…我也不知道。”
太好了，终于问道一个是他不知道而不是他不能说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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