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了。”侍卫管了他一眼,轻嘲道,你要是继续在王府里继续这么耍无赖,没好日子过的就是你了!”
师兄闻言登时翻了个浑圆的白里,又没羞没臊地按了按自己胸口紧实的肌肉,显摆道:“你别不信,我虽不及你家王爷,但是打你们几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你?”侍卫挑高了眉毛,终于来了兴致,“比划两下试试?”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亮出了杀招,一时廊下飞沙走石,相争不下。
春风殆尽,日子渐渐闷热了起来,相府中少了一个任凤华倒也什么大变化,蒋氏依旧拈酸吃醋,任善依旧忙着打点关系,老夫人除了跑佛堂越加勤快了,其余一切如常。
只是这母子俩的关系却日渐疏离了。
这日,老夫人请任善来慈宁院小坐,一连请了两遍,月华才把人请了回来。
“母亲,您突然这么急着唤孩儿,可是出了什么要事?”任善想要速战速决,老夫人闻言却转身递给他一支香,要他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拜上一拜。
任善满头雾水,却还是依言照办,香火绕成青烟,弥散在灵牌之上。
“母亲,这祭祖的日子也还没到,为何——”他插上香,回过身干笑着试探道。
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念了一阵“阿弥陀佛”,过了片刻才轻慢道:“府里的女眷眼下都已然有了归宿,除了盈盈她表姐,还有流霞,侍郎府那位败了名声,到如今还在于五皇子殿下相持不下,她的婚事忐忑些倒也正常,但是流霞身家清白,模样又生得标致,到如今都没相看上一门好亲事,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任善知道她的意思,却还是佯装糊涂地搪塞道:“孩儿是流霞的大伯,平日里自然会帮她照看一二的,再说了,她在众多姊妹中年岁最小,再在府里住两年也无妨。”
“你话倒是说得轻巧,这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不心疼了,她的婚事你若是有当年操持盈盈婚事的半分上心,我这老婆子也不至于天天长吁短叹愁眉不展了——”老夫人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嘲笑道。
“这怎么会呢,流霞眼下住在相府,那就也是相府的女儿,孩儿虽说不是对她视若己出,但平日也是看重的啊!”任善闻言百口莫辩,面上满是不耐。
老夫人却穷追不舍:“你看重?你分明就是看不起你三弟那脉,不然也不至于这般搪塞。”
任善被说中了心事,登时陷入了沉默。
老夫人见状越发有了底气,沉声斥道:“怎么不说话了?先前要不是你临阵倒戈,如今嫁给三皇子的说不定就是流霞了,我看你除了朝堂,其余的事真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家里家外都由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子帮着打点,你难道真的忍心?”
“母亲,您先别动怒,注意身子。”任善见她动怒,赶忙上前讪讪劝道。
老夫人却径自撞开了他,冷淡地又跪到了蒲团之上,作出了一副专心礼佛的姿态。
“母亲,孩儿难道就没有苦衷吗?”任善被逼得急了,也忍不住跺了跺脚,埋怨道,“先前三弟来找我帮忙,孩儿二话不说就帮着谈拢了一户五品官员家的嫡子,可是您才三弟他怎么说,他还看不上人家!眼下孩儿可是两头都不讨好,白忙活了一场!”
老夫人这才懒倦地掀起了眼皮,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慢声道:“你是兄长,理应为你三弟操持家事,如今事还没成,你倒是先抱怨起来了!这门亲事不成,再另找一门不就好了,总能找到流霞满意的,不是吗?”
虽然向来知道老夫人偏心,但是每每遭遇不公的时候,任善还是气得印堂发黑,愣是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磨着后槽牙继续道:“孩儿知道,这不,过两日,孩儿便打算去武昌侯府帮流霞说门亲事——”
“谁?是那苏律吗?”老夫人借着月华的搀扶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面上神色这才好看了一些,“那苏律头上那个商人名号虽然登不上了台面一些,但至少也是武昌侯府的公子,这门婚事倒是成了,也是一门好事。”
任善见她终于妥协,正要告退,却又被身后之人叫住了脚步:“对了,昨日任凤华就要回门了,你有什么打算?”
“孩儿能有什么打算?”任善干笑着将此事一笔带过,“孩儿只关注自己要的那样东西——”
老夫人自然知道他说得是哪样东西,闻言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任善朝着她行了一礼:“那余下的事,就劳烦母亲您帮着打点了——”说完便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月华望着他的背影,小声在老夫人身后说道:“老爷可真是孝敬你,这不,刚为流霞小姐说了门好亲事,这些您就可以少些事情忧心了。”
老夫人却只是冷笑:“他要是真的孝顺就好了,要不是为了巴上武昌侯府,你以为他会像这样帮着忙前忙后?”
月华见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有眼力见儿地换了个说法:“可是那武昌侯在朝堂上不是站在大皇子那头的吗?”
“是了······”老夫人显然也才刚刚想起这一点,手中拨弄着的佛珠都跟着慢了下来,“这孽障,这是在广扫网,竟然还想着在大皇子那分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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