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诗杨忽然道:“陆基,你是为了那个姓颜的女人,使计诈我,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大鼠!”
陆基镇定自若地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
冯诗杨愤然道:“我当然知道,昨夜我在醉今朝见过……”
她话说了一半,看到陆基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惊慌地捂住嘴巴。
“你昨夜在醉今朝见过谁?”
陆基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可是话语却如刀锋,直切要害。
冯诗杨捂着嘴巴不说话,冯玉章见状,眼前一黑,险些站不稳,还好有同僚扶了他一把!
陆基继续道:“你昨夜见过大鼠,所以你知道这个人不是他。”
冯诗杨死死地盯着陆基,面上既是羞愤又是恼意。
宁月昭抬眼看向冯诗杨,“还不从实招来!”
冯玉章也扭头瞪了女儿道:“你这逆女,到底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他自知事情到了这一步,女儿买凶伤人的罪名是逃不掉了,如果她再嘴硬,恐怕要拖累整个冯家,所以他十分识时务地要她赶快坦白。
冯诗杨委屈地看了父亲一眼,有些不敢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会这样凶自己。
陆基轻笑:“既然冯姑娘不愿意说,那就由本官替你说好了。”
“昨日本官和青大人在醉今朝吃酒,不知怎么的,就被你看见了。你因为本官先前拒婚而对青大人心生不满,在藏书阁害她手腕脱臼还不够,还想买通地痞流氓,想要当着我的面让人****她,我可有说错?”
这话如果放别人口中说出,不免有厚脸皮不要脸之嫌,可是陆基如今美名满帝都,加之他神色坦荡,一点也不让人心生违和之感。
冯诗杨咬唇不语,只是眼中的愤恨更甚。她昨日和徐妙云一同在醉今朝小聚,不想却看见陆基和青池在对面的雅间一起喝酒,眉来眼去的,说不出的亲密,她当时就气得不舒服,想要离开。徐妙云当时一直苦劝她,可是她那时在气头上,什么都听不下去。
在下楼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肚子疼要去净房。像醉今朝这种招待达官显贵为主的酒楼,特意为贵客准备了特别的净房,设在后院的僻静处。
她坐在五谷轮回桶上时,听到净房外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高笑声,“难怪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找你大鼠就对了,这次狠狠收拾了那个贱婢,看她这下成了残花败柳还怎么勾引我家老爷!”
这妇人的声音听起来心情愉快,似乎很是解气。
那被称为大鼠的人笑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
那妇人道:“今后若还有事要怎么找你?”
大鼠道:“不难,我每月望朔日酉时都会在醉今朝出现,到大堂东北角的那个位子上找我就是了。”
说完,就有脚步声匆匆离开。冯诗杨不知道离开的是谁,只听一个年轻些的女声问道:“夫人,这个人靠谱吗?万一老爷要是知道您……”
“没什么万一!”那妇人粗暴地打断道,“他从未问过我身份,我们又不曾吐露过什么,每日进出这醉今朝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只要你这贱婢不问东问西,别人怎么会想到我们头上!”
“是,奴婢知错了!”
接着外面就没有了动静,净房内的冯诗杨却起了一些心思,直到丫鬟在外面唤她,她才想起来该起身了。
当她出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开始黑了。她一直记得那个大鼠说的东北角的位子,在经过大堂的时候,果然看见那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个男人,看过去有些落拓不羁。
冯诗杨正犹豫着,那个被称为大鼠的男人恰好抬眼看向她,脸上带着一丝诡秘的笑。
鬼使神差地,冯诗杨走了过去,在那个男人对面坐下。
“我有一桩买卖,你愿不愿意做?”
大鼠看了她一眼,“说。”
“一会儿楼上天字号雅间会出来一对男女,我要你狠狠地教训一下那个女人!”她这会儿脑子里满是陆基和青池亲密的样子,恨不得把青池剥皮拆骨,生吃入腹。
“你中意那个男人啊!”大鼠打量了一下冯诗杨,笑得有些淫邪,“看到那边那三个男人了吗?”
冯诗杨被他的目光打量得很不舒服,可还是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边大堂中间的一张桌子,坐着三个一脸横肉,满目凶光,一副十足无赖模样的男子。见他们举止粗鄙,冯诗杨厌嫌地移开视线。
大鼠道:“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承欢,我刚刚用这个方法收拾了一个女人,你想让那个女人也尝尝这种滋味吗?”
冯诗杨毫不犹豫地点头。
大鼠笑道:“一千两!”
“先付一半,事成之后,明日此时,再付另外一半!”
这对冯诗杨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可是被愤怒冲昏头的她没有多想就答应了。接着,她火急火燎地让一个丫鬟回家去取银子,另一个丫鬟在雅间门口盯着陆基和青池。
她因为记恨青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对青池的各种情况调查了个遍。她知道陆基身为顺天府尹,肯定是不会犯夜,但是颜青池现在喝得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儿肯定走不了人。陆基应该会在临近宵禁的时辰前将她送回府,这里去颜府最快的路径就是走小巷,银瓶巷是他们的必经之地,那个时候街上人烟稀少,就算他们想喊人,一时半会儿也叫不到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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