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昭道:“这钱本就是你该赔的,到了顺天府衙也一样。你的罪过不是赔钱就能了结的。”
韩潇见对方不买账,先前有个家丁看到情况不对,就先趁乱溜走,这会儿已经纠结了十几个人马朝这边来了,他顿时就收了先前的讨好之色,“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本公子好好收拾他们!”
家丁不仅带来了增援的人马,还请了大夫来。这会儿搬了张大椅,让韩潇舒舒服服地坐着,大夫帮他接骨。
韩潇的人马将宁月昭他们团团围住,一个个凶神恶煞,手中还拿着兵器,跟刚才那几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丁完全不同,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打手。
原本围观的人一见这阵仗,都躲得远远的了。
“怎么?这是要杀人吗?”
蒋年眼眸微沉,面上寒意更甚。
这人要自找死路,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韩潇坐着由大夫帮他正骨,一脸嚣张,“你们要是现在跪下来给爷爷磕三个头,今天这事情就算了解了,否则的话!”他话未说完,可其中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蒋年冷淡地道:“今天的事确实不能这么算了。”
他话语刚落,禁军侍卫已经出手,这些打手工夫不弱,可禁军侍卫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两方人马缠斗下来,很快韩潇的人马就落了下风。
“顺天府的人来了!”
混乱中,也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声。
韩潇脸色一变,正好那大夫帮他将断骨复位,“啊!”他痛苦的尖叫出声。
伴随着他的这声惨叫,他的人马彻底被禁军侍卫撂翻在地。
当陆基带着顺天府的大批差役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蒋年和宁月昭从容而立,衣袂飘飘,丝毫不损风姿。
微服的禁军侍卫站在他们前面,地上七零八落地躺着几个呻吟的人。
还有一个姑娘没有见过,容貌甚是清丽,微抿的唇角带着一丝倔强。
陆基因为暂代顺天府尹一职,今日坐镇府衙,所以并没有去曲水宴。刚才听到有人击鼓报案,说有人在这边聚众闹事,就赶忙赶了过来。
青池还保持着刚才半抱着小乞丐的姿势,尽管形容有些狼狈,可是气度还是有的。
陆基见到蒋年向他使了个眼色,就也不向两人行礼了,只是沉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边正由大夫在缠白纱固定断骨的韩潇抢先道:“是他们打人!你看我的手!我告诉你,我爹是武英殿大学士,你要是敢偏袒他们,小心你的乌纱帽不保!”
陆基眼角一抽,这货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上谁了,乌纱帽不保的是谁,这会儿还很难说呢!
他沉声道:“什么都别说了,都带回府衙,待本官查明真相后,再定断!”
韩潇这会儿断手已经复位固定好,由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搀扶着他,他恨恨地看着几人,道:“你们等着,今日敢伤了本公子,你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因为有大批府衙差役在,韩潇的人马又多少都受了伤,只能乖乖跟着去顺天府。
“且慢!”青池忽然道,“真正的苦主在这里,这恶人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可是他呢?”
宁月昭本来是让侍卫去医馆请大夫的,可是因为韩潇作怪,刚才侍卫忙着制服他们,还没能抽身去请大夫。
陆基看了一眼情况明显不好的小乞丐,吩咐了一名衙役,“去请个大夫到府衙。”
然后他转向青池,“都跟我回去,我让大夫在后堂帮他诊治,你既代他鸣不平,想必也是知道经过原由的,一会儿你就在大堂上替他陈述吧。”
青池眼带感激地看了看陆基,心想,不愧是陛下和皇夫看重的人,行事有度,兼顾情理。
陆基也觉得眼前这姑娘看过去便知是富贵人家出身,能为一个小乞丐出头,这份心性也是难得。
宁月昭将这两人的眉目往来看在了一起,不由地轻轻扯了扯蒋年的衣袖。
蒋年微微抿唇,顺势牵住了她的手,“走吧,一场好戏在等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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