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学期她都没有好好学过，整天不是逃课就是睡觉，和别人约着打游戏或者聊天，她抽屉里的书都没怎么动过。
就只有最近这段时间才开始听课，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考这么好，还第一。
学都没学，怎么考出来的成绩？
而且还不是抄的。
也别说苏啾啾是放学了回家自学的，这更不可能。
之前没搬家的时候，他们在老式居民楼里住上下楼，隔音效果很差，楼底下有个什么动静他在上边都听得见，知道她回去了不是看电视就是看电影。
而且苏啾啾放学后一般都不直接回家，他在外面打临时工的时候经常能碰到她和其他人在玩耍。
有时候他下班得晚，十二点左右才回去，要么就是看她走前面，要么就是她走后面。
放学就去嗨皮，嗨到那个点回去肯定是直接睡觉，不会看书。
那她是怎么考到第一的？
谢澜相信有天才，但不相信书都没看过就会考第一的天才。
…
十二点，下课铃一响，苏啾啾便迫不及待的站起来：“走走走，吃饭去！”
她叫上谢澜和祁峰，跑前面去找左舒雨。
那家伙还在对比他们的试卷修改题，看苏啾啾过来，左舒雨指着她试卷问：“啾啾，你到底怎么考出来这个分的？”
她问出了谢澜心底的疑惑：“你都没看书，放学就跟我们出去玩，每天回去那么晚了，总不能晚上在看吧？”
问完后也不等苏啾啾回话，就又说：“这也不对，你每天来学校的时候精神都很好，晚上没看书。”
她见过苏啾啾熬夜的样子，那无精打采的模样，跟那些X毒了的人没两眼。
“……”
苏啾啾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谢澜，见他看着自己，脸上带着疑惑，显然是左舒雨问的话也是他想问的话。
她心里顿时咯噔一响——
糟糕！
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
当时写卷子的时候想过这个，所以她才随便写的，不然会满分。
可谁知道12班成绩差成这样，她那破成绩都能第一。
更主要是——鬼知道左舒雨会这么问她！
苏啾啾挠挠头，再扣扣手心，在几人的注视下莫名紧张起来，她咳嗽一声说：“就……我这几天不是天天都在看书吗？我放学回去了看的。”
祁峰一语道破她：“可月考那天我跟你说月考的时候，你都不知道那天要月考。”
“……”苏啾啾想一巴掌抽死他。
你这嘴巴！
看破不说破不懂啊？
她支支吾吾半天，解释不出来个所以然。
好在左舒雨只是随口问问，没有真的要她说出来。
她知道苏啾啾在初中的时候成绩就好，这次月考考到这个分数也很正常，只是没有想通，她没有看书是怎么考出来这个成绩的？难道她每天晚上做梦学习的？
把试卷一收，左舒雨就站起来挽住苏啾啾朝外走去：“咱们今天中午吃啥？还是吃火锅吗？”
她说着回头看了眼谢澜：“不过某个人好像不吃，上次就吃了一点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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