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前三天,柏屹象征性地陪了言枫三天。说是陪,不如说是每天中午一起吃顿饭,吃完就走。
后面直接人间蒸发,弄得她还有点小失落。
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多了个保姆。
她还是比较喜欢吃外卖,所以就私加了保姆的微信,哪天需要就发个消息。
只不过这几天嗓子哭的有些难受,但仔细想想,父母关系一直这么僵,对谁都没好处,离了反而是解脱。
言枫的自我洗、脑功能还是很强的,失眠缓了几天,也没多大回事了。当时那么委屈是因为无处可去,处于上头期。
眼看就要上学了,她收到陆纤的消息,瞬间就炸了。
[陆纤:明天有王教授的考试,你复习了没?]
[言枫:?]
很好,她忘了。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急忙从包里翻出书,开启临时抱佛脚模式。
靠着咖啡,和对王教授的恐惧,她熬到了凌晨四点。
赶紧睡了几小时后,顶着黑眼圈就去学校了。
陆纤见她就是调侃:“国庆都干什么了,居然连考试都忘了。”
还一副仙气飘飘的模样,见了就是没少熬夜。
言枫摆了摆手,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嗓子顶不住疲惫,完全哑了。
两人一起进了教室,没过多久上课铃就响了。
王教授抱着一叠试卷,神情凝肃:“我这门课,无论是小测试还是考试都和大家的平时分挂钩,希望大家用心对待。”
众人呼吸一紧,咽了咽口水。
言枫看了眼发下来的试卷,所幸都复习到了。
强忍着睡意,掐着大腿肉,硬生生熬了两个小时。
一考完试,她便趴在了桌上,听着陆纤跟自己吐槽说试卷难。
也不知怎的,一声“绒大校庆”传了开来。
陆纤打开手机,果不其然,群里的老班已经发布了消息。
就在十一月底,百年的校庆就要开始了,因此要组织一批志愿者维持秩序、打扫卫生。
好处是可以留在学校一起参加,坏处就是得打扫校园卫生。
绒大的一百周年,必须是大庆,规格是空前绝后的隆重。
到时候会来各种风云人物,群英荟萃齐集一堂。
言枫和陆纤自然没兴趣,不过多了三天的假期还是很开心的。
中午,两人吃完饭,正走出食堂门口,言枫的手机就响了。
“喂枫叶?我有个事得拜托你。”
“...”真行,她现在哑了都发不出声音。
果断挂了电话,转聊天框。
[言枫:嗓子不舒服,你有话直说。]
[沈蕴:...绒大十一月的百年校庆知道了吧?]
她咳了几声,淋城乐大的人都知道了?
[沈蕴:然后绒大的一个老师,就邀我去参加演奏会,本来是要去的,顺便找你玩。但是吧,我临时有事儿去不了,就向老师推荐了你。]
[言枫:我谢谢你啊。]
[沈蕴:去嘛去嘛,枫姐最善解人意了。]
言枫摁灭了手机,理都不带理他的。
身旁的陆纤倒是好奇,见她一脸的不屑:“怎么,男朋友惹你生气了?”
怎么可能,她下意识的张口反驳。
陆纤啧了一声,这个口型她看懂了。
言枫发着极其沙哑的声音:“这是我发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青梅竹马?岂不美哉?”她倒是来劲了,眼里释放出八卦之魂,势要将言枫扒皮抽筋。
“...”
言枫朝她翻了个白眼,她和沈蕴都熟的跟葡萄干一样,哪来的火花。
两人还没走几步呢,她兜里的电话就响个不停。
全是沈蕴的连环call。
招架不住了,言枫情不愿的应下了。
经过沈蕴的推荐,她加到了那老师的微信。
[程老师:言同学是吧?中午来一趟传媒楼吧。]
言枫望了眼天,她好想睡觉。
当陆纤得知她会拉小提琴时,也不意外。
毕竟娇贵的气质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受过上好教育熏陶而成的。
无论她在做什么,脊背一定是挺直的,动作幅度也不大,整个人仪态得体,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言枫告别了陆纤,朝着左前方的大楼走去。
“笃笃——”
门内传来一声“进”,她才礼貌开门。
办公室内很清爽,红木桌上的资料都整齐堆叠,一看就是女性在管理。
言枫对上了笑吟吟的程老师,是个四十岁的女人,保养的很好。
烫了卷发,化了淡妆,很显温柔气质。
“言同学?”她起身,看向正点头的言枫。
她知道她嗓子不舒服,也就没让她说话。
程老师带着她来到隔壁的小器乐室,“拉一首,让我看看你的功底如何。”
言枫从桌上随便拿了一把,调了调音色后。
端正着架子持琴,下巴微扬,把垫肩平稳地放在左锁骨上。
她拉了首《G弦上的咏叹调》的一小部分,旋律悠扬,起伏平缓,如行云流水一般。
非常熟练,连谱子都没看。
程老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一听就是练家子,功底深厚:“言同学从几岁开始练的小提琴?”
言枫放下乐器,比了个四。
她大胆猜测,问道:“前年的英式小提琴比赛,是不是你拿了第一?”
既然是练家子,又和沈蕴那么熟,无疑不让人怀疑。
看来...刚才用的四分功力还是猛了。
言枫佯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她可能不想暴露自己,做人要低调,当时的比赛她都是带着面具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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