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近一段时间,我真的是魔怔了。”她心情听起来很低落。
我让她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等两天再看看。
挂了电话之后,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能在我潜意识里,只觉得这些梦并不是导致江姐如今遭遇的罪魁祸首吧。
接下去两天,我的日子就是这样,大部分时间在学校上课,一有时间就发微博回私信,每天中午都会接到江姐电话。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江姐的这个梦,一做就是三天。
第三天中午她是直接来我学校找我的,她带我去了学校外面那条小吃街,找了个小包间点了饭菜,等着上菜的时候,她就跟我说:“白小姐,我又做那个梦了,连续三天,一模一样的梦境,并且昨天夜里,我确定只做了这一个梦,我要崩溃了。”
我皱起了眉头,这事的确不正常,但也不排除是江姐每天想着这个梦,导致梦境太过清晰,所以才会连续不断的做?
我想了想问道:“江姐,你老公呢,他知道你做梦的事情吗?”
“知道的。”江姐说道,“因为有时候我做梦会说梦话,他又浅眠,有时候会被我吵醒,但最近这个关于我闺蜜的梦,我一直没敢跟他说。”
这也能理解,梦到抢闺蜜的老公,跟自己老公坦白,那还不翻天了。
可我总觉得那天他老公身上的香水味有些怪,便又问道:“江姐,我闻着你身上香水味挺好闻的,是栀子花味吧?”
“你鼻子真灵,我喜欢栀子花的香味,淡淡的,不刺鼻却又很有存在感,”她说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这香水还是季琳送我的呢,她老公就是做香水生意的,每年都会送好几种给我挑,但我独爱栀子花香味的,跟她不同,她几乎每天都不重样的。”
我脸上笑着说道:“老公就是做香水的,要我也整天换着喷啊。”
但我心里却叹息了一声,这样看来,并不能将江姐的老公强行跟季琳扯上关系了。
江姐这事,我是真的无从下手。
我只能把她安慰了一痛,让她放下心来,再观察两天看看。
放学回去之后,我就静下心来,将江姐跟我说过的那些梦境全都用关键词排列在纸上,一排一排的排下来之后,又研究了好一会儿,忽然就发现了一个共同规律。
江姐的每一个梦境,都涉及到一个诉求,但这个诉求最终并没有达成愿望。
虽然梦里面的每一个主角都是江姐本身,但是这些事情都不是她自己真实经历过的,所以可以理解为,每一件事情的背后,其实都有一个主人公。
这些主人公身份不同,背景不同,诉求也不同,他们曾经答应过谁什么却又没能完成,这些事情在他们的心中便成了一道无法解开的结,因为什么原因,聚集到了一起,最后,转嫁到了江姐的身上。
这么一分析,那之前卢昭的猜测便有了解释,可是我去过江姐家,她真的没有供奉什么东西在家里。
供奉这东西,讲究晨昏定省,丝毫不能含糊,当然是放在身边才好操作。
除非江姐还有第二套房产,并且地址离她现在住的地方很靠近。
这一点先放在一边暂且不说,别的梦境我也不好具体分析,但这三天以来,江姐做的这个梦,值得推敲一下。
江姐的梦境中,主人公总是她自己,但事件应该都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
那么,是谁勾引了谁的老公?
不是江姐勾引季琳的老公,同等推理一下,那会是季琳勾引江姐的老公吗?
这样的猜测会是正确的吗?
我不敢确定,又回想了江姐跟我描述季琳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
她说她和季琳是闺蜜,从小到大都是读同一所学校,后来做了同一所大学的老师,而江姐的老公,是她的校友。
所以他们仨从一开始应该都很熟悉彼此。
江姐跟她老公结婚之后没多久,季琳无缘无故的跟学校辞职。
为什么要辞职?
大学的老师不是轻易就能拿到手的,这也算是一个铁饭碗,工作体面又相对轻松,这样好的环境,为什么会忽然选择辞职?
到底是不是因为某些事情丢了脸面,或者无法再面对学校里的什么人,才会做出如此无奈之举?
当时我便想着,或许我应该见一见这个叫做季琳的女人。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没课,江姐却开车来了古街,进门便哀嚎道:“又梦到了,我真的快被这个梦给缠疯了。”
“又梦到你自己抢闺蜜的老公了吗?”我担忧道,“江姐,你这种状态不行啊。”
“我也没办法,别的还好控制,可这是梦啊,我又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做梦,也控制不了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梦。”江姐揪着头发烦躁道。
我试探着说道:“要不,江姐,咱把你闺蜜约出来吃顿饭吧,并且要带上各自的老公,我觉得,你很可能是想你闺蜜以及最近梦境太多,被魇住了一般,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跟你闺蜜和她老公一起吃顿饭,了结了自己心里的那点没来由的念想,说不定就不会做这个梦了。”
江姐用心的听着,琢磨了一下,点头:“那好,那择日不如撞日,我给季琳打电话,安排一下。”
没一会儿她便过来告诉我说:“饭店包厢已经订好了,季琳和我老公那边也都已经答应尽快赶过去,但季琳的老公在法国出差,前后得半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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