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圣光自己心里也犯了嘀咕,莫白把他交给自己的时候可没交代如何掣肘他。
三岁贯大眼睛转了转说道:”是剑池那个老家伙自愿舍身给我的。”
圣光思绪很乱也很好奇,莫白与老和尚同行前往行云洲剑池他是知道的,他说道:”长话短说,简单明了告诉我在剑池发生了什么......”
暮色添寒,三岁贯说的口干舌燥,圣光却听得极为认真。
三岁贯站在不愿去,时不时瞥一眼圣光,他讲完了圣光没接话,他也不敢多嘴。
就如三岁贯所说,他自己很怕圣光,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很怕,这种畏惧不知何起,莫名而生。
圣光心中理了许久思绪才试探性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位剑池老祖自愿舍身给你,老和尚也心甘情愿舍弃释教金身渡你一场?”
三岁贯轻轻点了点头,战战兢兢。
他对圣光的感觉很奇怪,很熟悉很陌生很畏惧很敬畏。
就像春生秋收,由生而死。自然而然却又细思极恐。
圣光继续开口问道:”这件袈裟当真是那个老和尚的佛教金身?”
三岁贯点了点头:”那当然是货真价实,之前天龙寺的老和尚花里胡哨说一堆保不准就是眼红了我这件袈裟。”
圣光微微一笑戳破道:”这件袈裟应该是老和尚用来掣肘你的吧?”
三岁贯嘿嘿一笑挠着铁青的光头说道:”也是有这个用,但主要的还是我缺件衣裳。”
圣光微微一笑,瞧见圣光笑了三岁贯也笑的更浓了些。
圣光淡淡道:”我虽然年纪不大,但却心思老成,你这扮相像极了扮猪吃老虎的角儿,
莫白把你交给我自然有他的道理,说回来你也算他交于我的一件遗物我没有理由拒绝,但是我这人怕死怕的很,倘若有一天真如那个老秃驴所说你对我有不轨之心被我察觉,你就老老实实做柄剑吧!”
圣光说着眼睛却突然湿润了,两颗大眼睛像极了两个水潭。
三岁贯抽泣道:”这也没做什么坏事,之前的我也不是我,我现在是个人,生而为人都是第一次,谁不是慢慢学。”
圣光扯了扯嘴角:”你还真把自己当个孩子不成?”
三岁贯有些赌气道:”我本来就是个孩子,名字叫三岁,也就这么大点。”
圣光挥了挥手:”一边凉快去。”
三岁贯哦了一声还真准备推开房门离去,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却又收了回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畏畏缩缩的走到圣光面前睁大两只大眼睛望着圣光。
圣光有些莫名其妙问道:”干嘛?我又没拿根绳子系着你。”
三岁贯战战兢兢的伸出白嫩的小手小心翼翼道:”外面那糖葫芦挺好吃的,以前老和尚买给我吃过一次,好久没吃了,馋。”
圣光翻了个白眼忍不住笑出了声,从袖子里拿出几粒碎银子递给他笑骂道:”赶紧滚。”
三岁贯接过银子扭头就跑了出去,圣光又起身走到窗前看向外面,瞧见三岁贯一碰一跳消失在街道圣光心里也不一暖。
他想到了官保仁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我从不因为你做过什么就认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只以你对我做个什么认为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三岁贯是莫白千里迢迢从行云洲剑池取来给他的,他愿意接纳这个小家伙,莫白他总归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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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治洲儒家祖师堂里来了一位和尚。
和尚正是方云洲塞钟国梵音寺的高僧一叶和尚。
大商王朝因为杜渊因为国子监。因为以法治国以儒教人的原因向来与治治洲儒家亲近。
但治治洲儒家祖师堂并不会偏袒大商王朝,最起码明面上不会,相反因为方云洲国战已然拉开帷幕,虽然其中内幕重重,大商王朝把当年奉王府一案抬出水面算的上出师有名但终究还是惹得儒家祖师堂观感不佳。
这一次一叶和尚能进的了祖师堂的大门也正是儒家因为方云洲国战之事产生了严重分歧,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儒家这个大家族。
与一叶和尚会晤的正是范文添一脉的二叔,范志远。
一叶和尚率先开口道:”儒家一脉持三教九流之牛耳,百家争鸣唯儒家,一脉单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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