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所见，芍药到最后，应该还是死了吧？”慕晚羲紧紧盯着程爽，大胆的猜测道。
程爽倒是也耿直，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芍药最后还是死了。我虽然容得下美人，可是那欧阳燕善妒无比，她喜欢我，自然不能看到我的身边有其他女子陪伴。所以，无奈之下，我只能让芍药离开。当时，芍药本来不走，我好说歹说，给了她一大笔银子，才终于把她打发了。可是后来，过了三四年，芍药忽然给我写信，说是当年怀了我的孩子，还是个双胞胎！”
那两只小鬼娃也都默默地听着，它们皆是面无表情，叫人只是看着它们青紫色的小脸，猜不透它们此时此刻的想法。
而这边，程爽还在喋喋不休的继续说：“我从来都没想过我居然那么快就成了别人的爹爹，而且这孩子一过来还过来了两个，你们说，我这个当父亲的哪怕是再怎么混账，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吧？当时，我也不清楚欧阳燕是怎么得知了这件事，她恼怒的差点发狂，我拦都拦不住，她还是冲出去找到了芍药母子三人，将他们全部杀了。”
听到了这里，那两只小鬼娃像是想起来了似得，扯开了嗓子便开始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我们和娘亲都死了！我们想要娘亲，你们快带我们去见一见娘亲啊！”女鬼娃痛苦的哭出声来，她那凄厉的哭声一个劲在空气中盘绕，叫人只是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程爽现在也能听到两只小鬼娃的声音，他吓得魂飞魄散，惊恐万飞的尖叫着说道：“这，这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娘亲又不是死在我的手里面，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为什么就缠着我不放？难道就不能去找欧阳燕吗？”
“我要爹爹，我要娘亲！其他的都不要，都不要！”男鬼娃痛苦的尖叫着，那可怕的音波顿时将放在桌上的瓶子震碎。
刚在还很嚣张的程爽瞬间成了缩头乌龟，尖叫着说道：“好好好，你们愿意缠着谁就缠着谁吧！”
慕晚羲见过怂的，但是没见过有谁像是程爽这么怂的，当下看向了程爽的眼睛里泛起了更深的嫌弃：“芍药母子三人无辜被杀，心中都有着很深的怨气。现在这两小鬼娃都死死的缠着你不愿意放你走，那么芍药的怨气只会比它们两个更可怕。可是为何却一直都没有看到芍药的冤魂？”
“这……这会不会是因为，芍药比较聪明，找到了真正应该被怨恨的人是欧阳燕，所以才放过我了？毕竟，我事先又不知道她怀有身孕了。如若不然，不说其他的，我怎么也不可能让芍药离开我啊。所以这些事情，其实都是欧阳燕的的不对。”
见程爽还有工夫在这里出言不逊，慕晚羲轻笑出声：“其他的暂且不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接下来，我要将芍药的残魂召唤出来，你便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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