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隐待他坐定了,一边斟茶一边说道:“道兄的事我听闻了,真是莫名其妙,这夭天想从鸡蛋里挑骨头,还怕找不出错儿来么?这奇耻大辱,小弟我真替你咽不下这口气。”
霞光握着茶杯皱眉道:“如今还不知给我怎么定罪?!就看那昌华帝君到天上如何说了,不管怎样愚兄我窝囊啊!”
墨隐点点头:“道兄一向做事兢兢业业,如今为这点小事在三界坏了名声,却是着实令人灰心。”
“兄弟你说到我心里去了,”说着霞光从腰间解下葫芦来灌了一口酒:“现在这些神仙们还有几个正儿八经的做事,你就说那灌口二郎真君,仗着是天帝的亲戚,成天斗鸡走马,牵着猎狗打猎••••••;还有那四海诸神,现在下场雨都要问下界要彩头••••••;还有冥界那些个老爷们,就更不用提了••••••。”
“真是,”墨隐点点头:“听说夭天偏听偏信自己的母族,那昆仑山道修一脉现在把持了朝政,天后也换成他的娘家人,听说和王母大有关系。他的结发妻子懿姜品性良淑,从无过错,却被打到冷宫里,每日靠起早贪黑的织布,才得吃上一口饭••••••。”
两个人打开了话匣子,在茶棚里聊了一个下午,甚是投机,临别时约定秋后到墨心那里好好聚一聚。
送走了霞光老道,墨隐又四处看了看,觉得没什么意思,又不好驳了菩萨的面子,就闲逛了几日,遂决定告辞。
菩萨早亲手做好了糕饼,装好盒子,给他带在身上,这才郑重行了礼,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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