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是他最喜欢的那个样子。
她仍旧吸引着他。
她仍旧有着他向往而又崇拜的一切。
可是，这样的感情却无法再继续了。
是的，他知道那是赵翔做的事，但是他却不能不迁怒到乔伊的身上。
因为她是乔伊。
冬雪让他心寒胆寒。
可早就适应的假笑却一直在他的脸上不曾褪去。
他轻而易举的回答了乔伊的话。
“喜欢。”
乔伊一顿。
往后退了半步。
“那恐怕今后我们就不能再走在一起了，如果可以，我认为朋友都不要再做了。”
“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我有男朋友了，跟你在一起，他会吃醋的。”
他听到这话往前走了一步，想上前来触碰她，可是乔伊却躲得他更远了。
她将自己露在了雪里朝着他挥了挥手，笑道：“再见。”
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这个静谧的雪夜。
卫子夫看着她的背影，不禁痴了。
他站了许久，面前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奥迪。
孙瀚文摇下车窗，“你要站到什么时候？京城赵家的人不见了？”
卫子夫终于回神，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收了伞，打开了车门，扬长而去。
……
A市最近的天气着实让人捉摸不透，在初雪后的第三天，就来了前所未有大雪，冰冻三尺，冷的人难受。
这样的鬼天气让本来就受凉的乔伊身子更加不舒服。
她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醒着鼻涕昏昏欲睡。
沈牧看见她这个样子眉头紧皱。
“你该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的。”
“说的跟你接我我就不会感冒似的，已经冻着了。”
“至少比现在强。”
乔伊撇嘴：“我都这样了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在我身边说风凉话呢？”
说着她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沈牧见她难受也不忍再跟她吵嘴，大手捂着她的脖子让她靠在他身上。
“躺着不舒服就坐着吧。”
乔伊蹭了蹭他，“你总这么站着会累的。”
“只是站着，能累什么。”
沈牧坚定，她便不再反驳。
沈牧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像是木香，却又带着几分海洋的气息，清冷中泛着温暖，很好闻也很安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他身边这么靠了一会儿，乔伊还真精神了不少。
她用纸巾擦着鼻涕。
“我听张鑫说乔氏集团里面出了内鬼，导致公司经营出现了瓶颈，影响了不少生意，这事你知道吗？”
听到这个沈牧一顿，而后平淡的回应，“小事，你大哥能解决的。”
“我也觉得是，不过主家的人刚走，乔家就出事，很难不怀疑这件事情跟他们会有什么关联。”
乔伊嘟囔着：“也不知道这个主家到底是想干什么，今天整这出明天整那处的，有个庞大的分支助力不好吗？”
沈牧轻笑：“乔家主家的那些人都是老顽固了，生怕年轻一辈的风头太盛会威胁到主家，总归会在你哥还没有一枝独大的时候想敲打敲打。”
“那些个糟老头子敲打我大哥？呵，幼稚。”
沈牧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看你舒服多了，这会儿睡一觉，醒来之后带你出去玩。”
“嗯？去哪？”
“睡醒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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