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话音刚落，微凉扯住她头发就往马桶那边拖，她尖叫着开始挣扎，冷不防一记耳光上来，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这些日子她每天跟着教练学习防身和进攻，进步的不是一点半点。对付这些只会仗势欺人的主，更加不是问题。蔡依莲虽然人高马大，终归只是块头大而已，而她是专业的练家子教的，攻击都有技巧。她选的那个马桶正是刚才蔡依莲用过的，就算刚刚冲干净，也足够膈应的慌。
“季微凉你个贱货，你敢！”
她一张口又是两巴掌招呼过来，揪着她头发左右开弓，打完了按住她的头往马桶里强行塞进去。她不肯，嘴里还在骂，微凉拎她起来，一个巴掌过去扇到她鼻血都出来了。
“被人霸凌滋味怎么样？”她揪着她头发与她直视，“很过瘾是不是？你们当年几个人打我一个，恨不能把我弄死，害的我高考差点不能参加，蔡依莲，报应来得太晚了，你还享受了这么几年的国外生活。”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就我想打你，整个学校想整你的人太多了。”蔡依莲疯了一样想挣脱她，微凉手一抬，她瑟缩一下，眼里都是恶毒和不甘。
“是谁教唆你的？”
“没人教唆，早看你不顺眼了。”
微凉眼一眯，寒意更甚，手上施力继续把她往马桶里按。听着她不停咒骂，腾出一只手按下冲水键，只见她叽里咕噜的骂声被水声淹没，随后又是被呛到水的声音，咒骂声随着水下去那一瞬戛然而止。
“你不说，我就冲到你说为止。马桶水好喝吗？”
“你这个疯子，疯子，神经病……”
微凉再度将她按在马桶里，如法炮制。当水再度灌入蔡依莲的口鼻之中时，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刚刚才用过这个马桶，水冲过来仿佛刚才上完厕所的味道还没散去，恶心的想吐。
“为什么要堵我？我不相信你是临时起意，不说就只能吃更多痛苦。”
“因为你贱，我早就想打你了，装什么清高，想在学校混，不来拍我马屁，成天一副仙女的样子。除了雷恩泽那个傻子把你当宝，整个学校谁愿意鸟你。”
“所以你就能霸凌同学，为所欲为？”微凉还是不解气，再度给她冲了一次水。等到马桶水排干净，蔡依莲俨然成了一只落汤鸡，头发耷拉在脸上，不停在那干呕。
“有其父必有其女，”她冷冷地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你父亲让人恶心，你也一样畜生不如。”
“住口，我父亲是大学校长，季微凉，别以为你傍上沈修和傅侑林就神气起来，一个女的两个男的，你们关起门来干的那些丑事……”
微凉一脚踹过去踢到她心口，疼得她身子弓了起来，她冷眼看着，当年他们把她堵在厕所，第一个踢她的就是蔡依莲。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谁教唆你的？”
“哼，你反复这么问，想知道什么？不妨实话告诉你，是有人指使我，可我不会告诉你的。想都别想。”
高三分所谓的精英班，特长班和普通班，精英指那些成绩好的，特长是家里塞钱了过来混混的，普通的就是成绩不好家里也没钱的。蔡依莲是父亲的关系才能进精英班，学习垫底照样神气活现的。因着她家里的关系，拍马屁的很多。
而季微凉成绩拔尖，季家也属于有钱人家类型，想与她交好的不在少数。偏她不喜欢分什么帮派，也不喜欢参与那些事情，加上人漂亮，反而成了异类被人排挤。
她不似季如瑾的八面玲珑，在班里是越来越被人孤立。唯独雷恩泽鞍前马后的整天围着她打转，高考前一模，她以全校第一名的姿态碾压了所有人，更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当时学校要准备一批交换生去美国，季微凉呼声是最高的，成绩摆在那里。霸凌事件一出，多了个名额，蔡依莲趁虚而入去了美国读书。也许她并不在乎那个名额，家里有钱想出国还不容易吗。可作为交换生出去性质就不一样了，特别是精英班的名额。
高考结束，每个人的命运到了转折点，她失去了考上理想中大学的机会，迫不得已留在了滨城。谁知道去了大学又是另一番轮回，脱离了蔡依莲，落入了她父亲手里，最后被他害的身败名裂犹如丧家之犬人见人厌。
“你有本事就自己查，哦，对了，那次被打了以后，你伯母是不是还来学校的？你被打成那副死样，伯母却偏帮外人，在学校就教训你打你一顿。哈哈哈，季微凉，你做人太失败了，自己的亲人都不向着你，你还能干什么？你个死了爹妈没教养的臭丫头，命里带克，谁跟着你都会倒霉！”
季微凉不理会，从她包里翻出手机，“密码？”
“你脑子坏了吧，你想干什么？”
见她走过来蔡依莲以为又要押她的头进马桶，吓得往后一缩，哪知她直接走到马桶那边，将上面的陶瓷盖板掀了下来，对着她就砸了过去。
“你个疯子，你想杀了我，杀人要偿命的！”
蔡依莲缩在角落还是骂个不停，那一记砸到她背上，痛的嗷嗷直叫。
“你也说了，我现在有两个靠山，弄死你又能怎么样。权势大过天，我弄死你，傅家或者沈家，谁都可以摆得平。”她声音一冷，堪比冬日寒霜，“再不说直接砸你脑袋上！”
“不要，我说，是5200。”
“有没有人指使你？”
蔡依莲摇摇头，她纤细的手指敲了敲盖板，后者惊恐地看着，还是摇摇头。
“啊……我说……”微凉毫不犹豫又砸了过去，这次是向着她脑袋砸过去的，不过她手上控制好了力道，没真的要她的命。
“我说，我全部告诉你，不要再打了，呜……”蔡依莲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脸上还有血，头发湿透，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季微凉试了一下果真能打开，先往旁边一丢，说道：“一字一句如实说，”随后打开自己的手机录音。
“为什么找人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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