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期末考试在即，唐晓慧知道顾海背负的压力非常大。
“海哥，送给你的。”这天中午，趁教室没人，唐晓慧把昨晚熬夜画出来的奖状摊开，放在顾海面前。
顾海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奖状。
主题是两只鸳鸯，雌性的那只鸳鸯头上写着：只要小亲亲拿着这张奖状来兑现，偶就无条件满足小亲亲一个要求。
顾海觉着吧，有个女人可能被宠坏了？居然敢称呼他为“小亲亲”？有一米八五的小亲亲吗？
为什么他看到“小亲亲”几个字，脑袋里闪过的，全是那一晚的亲密接触，且小媳妇的右手就在咫尺前。
一下子，顾海心湖乱了。
“海哥？你不喜欢吗？”眨着眼的唐晓慧，撅着红唇追问。
顾海想说，他不是不喜欢，而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很想压倒小媳妇就地正法怎么办？
“没有不喜欢。”顾海深呼了口气，指着雌雄鸳鸯头上的那句话，问：“你确定？什么要求都可以？”
唐晓慧想也不想的点头：“当然！”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等他考个好成绩以后，顾海决定要肆无忌惮的无耻一把。
就这样，年终期末考试在大雪飘零的周三到来。
相比之前的期中考试，期末考试要严格的许多。各班级提前一天，便开始收拾课桌，张贴考号。
真正开考的时候，还在前后两个走廊门口设有关卡。
负责检查的监考老师，不到两小时，已经搜出各种小抄，还有奇形怪状的答案，甚至还有同学把题目写在胳膊上。
通通检查后，这才准许考生进场。
虽然有同桌，不过是大一和大三学生岔开考试。原本只有两位监考老师，这次居然有四位。
教室前面有两位，后面又有两位，四位监考老师，八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所有考生。
好不容易考完一门，又紧接着进行第二门，中间时间短到只够上厕所喘气，哪里还来得及打小抄？
很巧的是，唐晓慧刚好和顾海一个考场。
“海哥，加油！”
听到小媳妇的鼓励，顾海微微笑了下。
监考老师很快拿试卷过来。
全场静得可以听到针掉的声音，唰唰的，全在书写答案。
似乎不管学生怎么应付考试，老师们总有办法防范，且把突然袭击发挥到了极致——上午说是考数学生，结果试卷发下来却是语文；等考生准备好去参加英语听力考试，考的是营销……
一连三天的突然袭击，考生们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要考什么。
没有人知道，校长办公室里各位监考老师正在偷笑。还有老师说，在这种突袭的情况下，能拿第一的学生，绝对凭真本事。
周五考完，成绩下周周一公布，所以这个周末，是同学们过得最舒服和最忐忑的一次。
唐晓慧担心是担心，却也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
好在顾海之前把货车开来省城，他们大清早才能出门，去服装场先拉回一批棉衣销售。
一般市面上的棉衣，多是近两百块钱。因为进价底，唐晓慧在拉来的当天，直接拿喇叭以一百二一件的超底价销售。
很从市民问：“姑娘，你这些棉服是不是有质量问题？”
“怎么比市场便宜这么多？”
“里头赛的是次品吧，会不会使人过敏？”
闻言，唐晓慧直接买了一把剪刀，当众剪开一件棉衣，让市民们看看棉衣的质量。
有时候销售也是分策略的，梅兰在这时装作认出唐晓慧就是大学生服装设计大赛的冠军得主。她指着报刊问唐晓慧，是不是因为被旁人设计，而积压了这么多棉服的？
“是啊，服装厂中止跟我的合伙，我只能低价销售了。”唐晓慧大大方方的承认。
好家伙，冠军得主设计出来的棉服，还是超低价，且是有名的青山服装厂制作的。一货车棉服很快销售一空。
还有人追问唐晓慧，这种质量的棉服还有没有？
“有，还有很多，明天还在这里，老时间，我等着大家！”
不管第二天有多少人来，唐晓慧和顾海又拉了满满一车。
货车刚停，立马涌来很多市民，你一言我一语的，全是过来买棉服的。
就这样，一个周末，唐晓慧和顾海整整卖了一千件棉服。
转眼周一下午，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成绩单贴在教学楼前的小黑板上。
一眼望去，黑压压的全是过来看成绩的同学。
顾海凌晨三点的时候，又开车回青山县服装厂拉了一车棉服回来，这会正趴在书桌上补觉。
唐晓慧不忍心叫醒他，和梅兰两人过去看成绩。
从成绩贴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小时。小黑板前，相比成绩刚出来时，没那么拥挤了。
梅兰先看自己的成绩，哇一声想哭：“总分排名238，这是什么意思啊，暗讽我又2又38吗？”
唐晓慧安慰她不要瞎想，一行一行的寻找顾海的名字。
“晓慧，唐晓慧，你的成绩……卧槽，全年级第九！”梅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唐晓慧学习好，又有能力？
简直是嫉妒恨！
“是吗？”唐晓慧反应平平，突然在众多名字中，找到顾海的名字，黑眸一下亮了：“99名？很不错！”
“谁99名？”梅兰侧头问。
“顾海，顾海99名！”唐晓慧非常激动，好像顾海的99名比她自己的第9名都要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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