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杰带着季云韵、梁斌、吴成江三人进入内室,杨家杰的父亲躺在病床上,精神衰弱,气色极差。
按理说,突发疾病的话,应该马上送去大医院的,但不知道杨家杰的父亲为什么没有去医院。
不过,很快,杨家杰就帮吴成江解释了这个疑惑:“三位,我父亲身份特殊,疾病也有些特殊,所以检查完,不管三位能不能治,都得替我父亲保密,当然,我们杨家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看来就是那种不便去医院的疾病了,一般人有这种病,去医院也无所谓,但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却对这个讳莫如深,很看重自己的名誉,担心去医院后,被曝光出来,丢了颜面。
其实来之前,吴成江就已经猜测到了一些,因为季家的医术,主要就是妇科,对妇科方面有独到的理解。
“我明白,这是我们作为专业大夫所必须具有的职业操守。”梁斌正色回道。
季云韵也点点头。
“不知道季小姐看不看男性?如果不方便看,我们也不为难,但出出主意也可以。”杨家杰继续道。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大夫来说,都是病人。”季云韵正色道。
吴成江有些诧异的扫了季云韵一眼,单是这一点,季云韵就足够有资格作为一名大夫了。
“那开始吧,哪位先看诊?”杨家杰问道。
“我先来吧,免得到时候被人说我跟着他一样的诊断。”季云韵率先走了进去,掀开了帘子。
吴成江远远的看着,季云韵开始诊断,先把,再看,最后问,之后季云韵就退了出来,在一边思考良策去了,还拿着纸笔,写在上面。
接着是梁斌,季云韵都问过了,他也听着,就不用再问,把脉后,再看,也坐到一边写治疗方案。
最后是吴成江进去,他只是把了把脉,就出来了,他只是坐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写治疗方案。
过去了十几分钟,杨父在里面喊着疼,杨家杰焦急问道:“三位,想出办法了吗?”
“这症状叫缩阳,得针灸!”季云韵和梁斌同时道。
“但是……”两人又异口同声道。
“你先说。”季云韵两人继续道。
“算了,把诊断结果拿出来吧。”季云韵把诊断结果递给了杨家杰,梁斌也是如此。
“两位的诊断相差不多,但肝肾出的问题,两位的药方有些差异?”杨家杰看完后说道。
“其实我有一种最直接的办法,只是这个办法会跟杨叔叔带来后遗症。”梁斌回道。
“什么最直接的办法?”
“有一个民间方法,就是在杨叔叔的gang门直接扎一针,缩阳马上就可以治好,这也叫做刺激法,然而,这样的话,或许杨叔叔以后都不举了。”
梁斌解释道:“因为缩阳,又叫做恐惧症,是以恐惧起身器官缩入体内致死的恐怖焦虑发作为特征的一种与文化相关的综合征,这本身就是一种恐惧,再刺激他,或许会让杨叔叔恐惧症加重,就算治好,以后也会留下极大的阴影。”
“那还是别用这个方法。”杨家杰赶紧摇头。
“那只能慢慢扎针了。”梁斌拿出了准备好的银针,消毒后,走了进去,开始为杨父扎针。
这有六七个穴位要扎,他下手的时候,吴成江看的很真切,这家伙所施展的针灸之法,跟季家有六分相似,主要是融合了一些梁家的针灸之法在里面,取两家针灸手法之所长。
不过,真正的内行人看到这里,就会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梁家的医术本就不擅长妇科,他们偷师季家针灸之术后,为了不让人说闲话,刻意改变针灸手法,合二为一,这就有些不伦不类。
要是治疗其他疾病尚可,治疗类似妇科的疾病,他们就做了无用功。
十几分钟后,杨父的症状不见好转,反而愈加疼痛了。
梁斌见状,只能灰溜溜的出来,不敢再继续,“要是我父亲在的话,肯定能治好,但我父亲去外地看诊了。”
“季小姐,麻烦了。”杨家杰看向了季云韵。
“我试试。”季云韵也拿出银针,开始治疗,所施展的是正宗的季氏针法,然而,毕竟学医的时间不久,火候尚浅,同样无奈的退了出来。
季家针灸之法一共六针,每针六个变化,一共三十六个变化。但实际上,季氏针法一共九针,总共五十四个变化,后面三针,季老头都无法施展。
这是季家医术的缺陷,后面的三针,需要以更强大的力道才能施展,季家正好把祖传的内家功夫给遗失了。
每一种上层针灸之法,都有专门的内家功夫辅助,只有常年练内家功夫,手上有过硬的力量,才能更好的扎针。
吴成江曾经帮季家改良过针灸之法,也传授了一门适合季家的内家功夫,算是对季老头有授业之恩,只是那时候的季老头,已经四十多岁了,再想练内家功夫,明显已经晚了。
已经过了最佳练武的时候。
毕竟内家功夫没有十年以上的造诣,是出不了师的。
以吴成江看刚才季云韵的手法和力道来看,她最多练了七年时间,第六针都施展不出来,更别说第七针了。
年纪终究还是小了。
两人都无法治疗,杨家人急的团团转,最后只能把目光看向来历不明的吴成江身上。
季云韵同样盯着吴成江,她叫吴成江来这里,一方面是想看看这家伙的来历,试探试探。
“我们都不行,他一个无名小子怎么可以?在羊城,我们梁家在这一类疾病上,代表的就是权威,他算什么?别浪费时间了,还是送去医院吧。”梁斌沉声道。
送去医院?
这缩阳是怎么造成的,很多人都知道,难以启齿,医院人多口杂,很容易就传开,要是不顾忌谣言,杨家的人早就送去了。
“这位先生,你可有方法?”杨家杰还是想让吴成江试试。
“行吧。”吴成江答应了下来,对着季云韵伸手道:“借你银针一用。”
他并不想用自己的金针,这些内行人看到的话,又会惹来不少麻烦,还是低调一点,用银针算了,反正这里有银针。
“给!”季云韵并不犹豫,马上把银针递给了吴成江。
吴成江捏着长针,走进去,掀开衣服,快速的在四个穴位,左右两侧,分别八个点扎下。
动作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扎完针后,他右手在杨父的胸膛一拍,杨父整个人弹了起来,双眼恢复了清明,下身也好了。
“这怎么可能?”
梁斌和季云韵异口同声的说道。
但是,两人的意思,却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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