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一般,不以为喜,反以为烦。”容依依不留情面道。
“本来我可以清清静静的过我自己的日子,你看现在,我这院子门,都是蠢蠢欲动要偷溜进来的人,我的侍卫们一刻也不敢休息,累都累死了,我自己想好好睡个清静觉都不行。”
老头子哽住。
老头子和阿夜刚来的那天,景墨没空出时间来,为了这事,又忙上加忙,整个人都不好了,待到夜深人静,景墨穿上夜行衣,像做贼一样出了自己的寝宫,偷摸溜进了容依依的院子。
最近不止是容依依,老头子,阿夜,还有景墨都被这流言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老头子和阿夜在容依依的院子里进进出出好几次早就被人看见了,找不到容依依,就来堵他们两,所幸没有人知道他们两就是正主,不然,容依依的院子是没法清净了。
四个人就着烛火,坐在桌子旁商量。
“这消息传出来的太突然了,我们一点准备也没有,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我们都还摸不清楚,眼下,总不能让大家继续说下去,我有一个想法。”过了会,景墨揉着额头道。
自从登上皇位,揉揉额头,倒成了他最常做的动作了。
“你说说。”阿夜双眼亮晶晶盯着景墨,一副全听他得样子。
景墨看了眼容依依,道:“我们不妨有选择性的见些人,肯定他们的猜测,告诉他们老头的确在我们这,就着这登基大典,我们也可以宣布一项有关于老头的事,我们可以每天安排几个名额,让阿夜练练手,老前辈你在旁指导则是。”
这样一来,景国的声望也会有所提升,这对景国有莫大的好处。
同时阿夜如今不是正缺实践么,不妨就用这些人来实践,到时候,我们安排好,不让那些人发现阿夜的真实身份就是。
阿夜自己也不俗,只要多加注意,不会有事的。
“说的比唱的好听。”老头子吹鼻子瞪眼睛的:“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的景国,我可没看到会对阿夜有多好,反而还多了更加的危险,增加了暴露的可能性,老头子带着他在外头游历,看看大好河山,既放松了心情,增长了见闻,还能随时想救谁就救谁,松快得很。”
“名额自然也由你们来定,你们若是不愿治,我们自然会为你们从中周旋。”景墨坚持道。
阿夜倒是看着老头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容依依没有发表意见,不管怎么回应,她都觉得可以。
阿夜眼巴巴看着老头子,好像老头子不答应,下一秒他就不在理他似的。
老头子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了眼阿夜,没有说话。
阿夜忙道:“是,遵命,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老头子率先回自己的房间,独自生闷气去了。
容依依送景墨到门口,看着景墨飞身离去,静静的站着,一转身,却见到一个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人。
三皇子静静的站在容依依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容依依轻声道:“你怎么会来。”
“呵,好一对郎情妾意。”三皇子怒火攻心,口不择言:“怎么还看,还舍不得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容依依转身欲走。
三皇子一把拦住容依依,见容依依反抗,干脆扛起容依依,关上容依依房门,四处看了看,容依依的房间太过简陋,能放下一个人的,也只有床了。
三皇子将容依依一把扔在床上,不等容依依起身,倾身而下,将容依依压在身下。
“我算是见识到了,最毒妇人心,谁说男儿薄凉,哪比得上你这铁石心肠。”三皇子咬牙切齿的说。
容依依本就情绪不高,听着这话,不知怎么的,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不与他计较。
在不远处的景墨在一旁看着他们,就是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之后三皇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见三皇子一走,景墨就走了过来说道:“怎么,心软了?”
什么时候,皇上也有了听墙角的习惯了?
景墨接着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给个准话,大不了……”
话音未落,景墨的唇被容依依堵住了,实在是不想听了,不想听他说出那些刺耳的话。
容依依的主动,就像是一簇火苗落在了干柴上,瞬间点燃。
……
第二天,容依依盖着被子,想到昨晚的冲动,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容依依躺在床上,身体懒懒的,不愿动弹,清晰的听到屋外老头子和阿夜的闲聊。
“怎么回事,平常这个时候容依依都已经出来了,怎么今儿个还没一点动静?难道这么早就出去了。”阿夜奇怪的说。
容依依在床上羞得脸都要冒烟了,这还怎么好意思出门啊,容依依心里把某个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头子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优哉游哉的说:“保不齐是一大早就出门了,难不成还在睡懒觉。”
容依依赶紧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看到目光炯炯盯着自己的老头子和阿夜,容依依头一次手足无措,忙用手背盖住眼睛,佯装被光线太强,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老头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嘴角那谋邪笑,怎么看怎么诡异:“今日睡得挺沉啊,看你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看来,桃花将近啊。”
容依依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捂着肚子,轻声说:“哎,起晚了,肚子好饿,还有吃的么?”
边说边往厨房溜去,正式的登基大典,是在三皇子到达景国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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