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寂静一片,无不被容依依精湛的舞技所折服,甚至几位朝廷里不惑之年的大臣,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容依依。
直到容依依悠然附身,纤细的身段展露无遗,只见她柔柔道:“民女献丑了,还请各位指教。”
众人方才反应过来,整个宴会上霎时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
只见景墨抬起眉眼,眸色直勾勾的看着容依依一步步走到自己身边,缓缓伸出手,嘴角微微上扬,颇有一丝挑逗之意,靠近她的耳朵旁:
“哦?本太子都未曾见过你这般妩媚的模样。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只是这墨眸中带着点点宠溺和笑意,这丫头真是让他惊讶了一番。
容依依尴尬一笑,这不是为了不让公主还有秋荷得逞吗?左右这也是现代来的舞技,古代人自然没有见识过。
她讲景墨的手放下,正经端坐。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丢了太子殿下的脸面。
“我怎么敢瞒着太子殿下,我这不是无奈之举吗?”容依依调皮的瘪瘪嘴,抬头对上景墨的眼眸,实则心里愉悦不已。
景墨反抓回她的手,宠溺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
秋荷瞧着容依依得意的模样,焦躁不已,原本是想让她出丑,不料却让太子殿下对她更加喜欢。
“哼,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不入流的东西,也好意思拿上台面来!”秋荷愤怒喃喃自语道。
公主瞪着眼睛都直了,她知道,太子殿下从未对谁这么好过。可容依依这么一个不三不四的乡野丫头,怎可入了自家哥哥的眼!
“没事,你放心,我日后,定会找个机会,让她知难而退。她还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殊不知这皇宫可不是此等身份的人可以呆的!”公主转头对秋荷承诺,发誓日后一定要将她给撵入尘埃。
一位约摸四十岁上下官员站了起来,拱了拱手,冲着容依依正经道:“不知,姑娘跳的这是什么曲子和舞蹈,我等可是从未见闻过,也好让我等见识见识。”
容依依笑笑,端庄起身,“哪里哪里,只不过是乡野的一些小玩意罢了。和公主的舞技相比而言,还是差的远了。”
此言一出,非但没有让众人小瞧了容依依,反而认为她识大体,确实不似流言说的那般不堪。几位官员脸上也是带了几分满意,十分欣赏。
容依依坐下去的时候,还特意朝着公主二人挑了挑柳眉。随后就没再看他们了,而不用说,想来将她们气的,手都要捏肿了。
一旁的景墨拿起就是一个葡萄,直接往容依依嘴里塞,直勾勾瞧着她,“往后,也为我跳这个舞蹈,可好?”
实不相瞒,他心里有些不舒坦。想把那些看见丫头舞姿人的眼睛都挖了。
“啊?”容依依被这猝不及防的邀约给怔住了,眨巴眼睛,想到日后晚上为景墨跳舞,光是想想就令人激动。
但她马上就意识到不能这么做,着实太不雅了,还是不要带坏了堂堂的太子殿下了。容依依盈盈一笑,也没把景墨的话放在心上。
“好。”她萌然一笑,殊不知,这一笑,已然入了景墨的心。
景墨眼神从未离开过容依依,容依依感觉脸上烫的厉害,又不敢抬头看着他。
就在下一个舞姬即将上场奏乐上场奏乐之时,大门外忽而闯进来了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跪下道:“太子殿下,小王爷危在旦夕,眼下皇上不在,奴才只能来求助太子殿下了!”
这声音越发急促,景墨震惊站起来,蹙眉问道:“小王爷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突如其来的太监,打破了原本欢喜的宴会,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太监。
太监跪着战战兢兢,逐渐转为哭腔,回答道:“小王爷生了非常奇怪的病,所有的太医都治不好,委实是束手无策了!”
景墨来不及细问,抓起容依依的手就急匆匆的朝着锦阳宫疾步而去。
公主二人震惊之余,看着景墨二人走了,也紧随其后。
既然太子殿下都已经离开,宴会自然而然进展不下去了,众人只好怀着担忧的神色离开。
一路上,容依依来不及细想,只被景墨牵着走。
她低头纳闷,这可是自己头一遭来皇宫,就碰上了这事,这运气委实不差啊!
尽管景墨从未和自己说过小王子,但她也是早有耳闻。在这诺大的皇宫里,要说景墨喜欢哪个兄弟,也不就是这个小王子吗?
这还是有日闲聊,听小环说的。
这小王子唤作景辞,是端王妃所出,年方九岁可谓是懵懂之际,什么都不明白,不曾受皇宫这个大染缸的氤氲,天真无邪的很。
据说,太子殿下每个月必然去看景辞这位小皇子一遭,倒也不全然是因为小皇子讨人喜欢。主要还是这端王妃在太子幼时,对太子殿下不错,是这皇宫里少有的与世无争的妃子。
但容依依转而一想,当真有此等人物吗?在这后宫之中,一朵白莲花,如何在尔无我诈的险境求生?这似乎也不太说的过去。再则,瞧景墨这一脸冷漠的模样,倒也不像是会为了谁而上心。
皇宫虽大,七拐八弯之后,倒也到了景阳宫。
里面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太医们忙前奔后,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来,瞧见太子殿下来临,纷纷作揖。
端妃一看太子殿下来了,赶忙走上前,着急道:“太子殿下,你可算是来了。不知为何,景辞一直高烧不下,就连太医们也束手无策!”
皱眉分景墨瞧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景辞,低沉安慰了一句:“无事,还请端妃不要担忧。”
又转而朝着太医问道:“小王爷发烧是为何?从何时开始的?”
太医身形一顿,低头一字一句回答:“启禀太子殿下,小王子从今日午时午餐过后,便一直高烧不退,直至如今,已然四个时辰了!”
“什么?难道就没有法子医治吗?”景墨上前摸了摸小王子的额头,确实烫了厉害。若是再下去,恐怕是性命难保!
太医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道:“属下无能,所有退烧的药都用上了,可就是不见好转。至于原因,属下也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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