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前一位飞行员也是还没做完培训就出去执行任务了。”男人说。
“附子啊，和快递说，现在起非必要不允使用飞机，改用实验室研究的武装面包车和吉普车。”老者略做沉吟，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个叫做柳附子的男人，眼眶内凹，眼神却深邃的让男人害怕，就像被什么心底最恐惧的东西盯着。
“可……那样快递员的死亡率又要提高了。”柳附子短暂犹豫后，还是开了口，快递部门是他的直属部门，他显然是有些不乐意这样的决定。
“去办就行，快递员的人不够了，再做补充吧，当下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老人话语低沉，显然是柳附子的不满让他有些不愉快。
“那……好吧，我这就去办。”柳附子也不再做争论，扭头就要离开。
“急什么，来一起看看吧，叶然和这个叫曹冲的小伙子的梦境，真是有点意思。”老人突然笑着说，手指也点了点笔记本屏幕。柳附子绕过办公桌走到老人身后，目光朝着屏幕投去。
那里面，曹冲正抱着那个即将逝去的柳华，无奈的呼喊着。
“快进快进，年纪大了，看不得伤感，对了，你看看能不能查到这个叫柳华的家伙，他好像不属于这个梦境啊，是怎么进来的。”老人说着，在屏幕上敲下快进间，那里面的世界的一切好像都开始加速，直到他按下暂停。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昏暗的审讯室内，曹冲做在椅子上，面前是两位正在做笔录的警员。二人见曹冲没什么反应。用手上的笔重重的敲了敲桌子，语气里也并不友好，一周内一所学校发生两起命案，这在社会上的影响颇大。局里叶队得死，也和这所学校有说不清的关系。
曹冲不知道，他所做的椅子，正在先前他辅导员坐的。
“曹冲，说话！”一名警员突然吼道。
曹冲一个激灵，险些从椅子上摔倒，他抬头看着面前的警员，灰暗的灯光照不到他的眼睛，那里一片漆黑。
一个愣神，曹冲立马观察起四周的一切，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冰冷的墙壁上刷着蓝色条纹的油漆，他的身后写着几个鲜艳的打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怎么在这？”曹冲低声说。
“什么？说的什么？”
“……”
“问你话呢！”
“警察同志，我，我怎么在这，我不是在校门口的厕所吗，柳华，柳华呢，他怎么样了？”曹冲看向面前的两名民警，他尝试着挣脱这把椅子，但双手都被固定，曹冲有些害怕，这种束缚感很容易让人害怕，慌张。
“这孩子吓傻了吧？”警察面面相觑，直至其中一位开口。“装傻也没有用，你刚刚说的我这都记下来，虽然……很扯，听起来像个小说，什么穿越啊，末日啊。这些信息我都会反馈到你的学校，他们大概会给你安排心理辅导。”
“为什么……我会突然在这里……为什么一点相关的记忆都没有。”曹冲喃喃自语道。
“行了，你们这些大学生啊，心里建设是真的差劲，听说上次跳楼还吓晕过去七个，这会可好，又疯了一个。”民警放下笔和本子，走到曹冲的面前，解开他得锁扣。“出去吧，但是你现在依然是嫌疑人，我们随时传呼你，你要做好准备，近期不要离开本市。”
“知，知道了。”曹冲起身朝外面走去，像是丢了魂一样。审讯室在警局的镜头，要经过一个又一个的拘留室，在其中一个前，曹冲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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