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蔡石珍心头一跳，仍旧装傻冲愣。
“哎呀行了妈，这里又没外人，你就别再装了。”姚佳丽附耳过去低声道，“当年发生的事我们早知道了，穆芙生母大出血没气后，你趁机把自己的死胎换成了她的……”
“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
听到儿媳的话，蔡石珍瞬间大惊失色，唇哆嗦个不停。
当年快生产了她还在赌．桌上，胡了一把大的后激动晕了，结果在去医院的路上难产，胎死腹中。
她怕丈夫跑车回来知道真相后闹离婚，刚好同房有个产妇大出血丢了命，身边没一个亲属，她就动了歪脑筋，悄悄把对方的孩子偷换了过来。
可这事她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这世上除了自己还有那护工，根本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媳妇儿他们怎么会……
“是公公临死前告诉我们的，说你有一次喝醉了酒亲口说的。”姚佳丽道。
这死老头！
蔡石珍咬牙，死了死了都还不让自己清静！宋家那帮人就没个好东西，当初要不是前夫重病在床，她哪会找上这老瘪三！
也不知道这死老头有没有去外面到处乱说？
想到这儿，蔡石珍心里突突跳个不停，就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
这事儿若是被人告发了可是要坐牢的！
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哪里还受得了这种罪。
见婆婆捂着胸口眉头紧皱，姚佳丽不在意地笑了笑，让人开了瓶82年的红酒，亲自给她倒上一杯递了过去。
“要我说妈你胆子也忒大了，做了这样的事你还敢带着我们来找穆芙？你就没想过如果让她知道真相的后果吗？”
蔡石珍将酒一口干下后脸色稍微缓了缓。
“我那不也是没办法了吗？要不是走投无路……”
想起过往，她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后喘了口气。
自从死老头子醉酒死后，谁来还她欠下的一大笔赌债？儿子儿媳又是不争气的，成天好吃懒做！他们不跑难道还等人砍上门来？
见媳妇话里话外似有些怪罪的样子，蔡石珍心中一个激灵：“怎么？难道达儿犯的事和我这事有关系？”
姚佳丽故作姿态地撩了撩头发：“妈，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我也就不瞒你，实话实说了。”
“行行行，你快说。”蔡石珍着急地催促道。
“其实这次公司出事是我俩找人搞的。”姚佳丽警惕地看了眼周围的人，发现没什么异样后，才压低声音开口道。
“你说什么！”蔡石珍震惊不已，“原来那批玉石是你们监守自盗……”
“什么监守自盗呀，妈你可别说的那么难听。”姚佳丽把玩着手里的高脚红酒杯，徐徐道，“我和腾达这不也是骑虎难下，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不得已？”
“是啊妈，你想想，如果让穆芙知道你当年的事会怎么样？你不仅偷走她让她和亲人分离，还在人家没满月的时候就抛下她另嫁，结果别人风光了，你又巴巴地找上门去，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赡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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