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瑶愣了一下，诧异地问：“清秋，你为什么要辞职？”
“昨晚刘艳说的没错，我以前的确做过很多对不起公司的事。”慕清秋紧着脸回答，“说到底，公司目前面临如此窘境，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已经没脸再在公司待下去了……姜总，对不起。”
“清秋，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虽然你曾经做过某些伤害公司利益的举止，但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你都是为了公司的业绩、公司的将来。现在公司正处于发展的瓶颈期，需要你这个有经验的管理者帮忙。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姜雪瑶不忍心，继续劝道。
她心里清楚，市场部是姜山集团翻身的关键。目前最适合领导市场部的还是慕清秋。
如果慕清秋离职，这会是姜山集团不可预估的灾难。
“是啊，清秋，你再考虑考虑。公司不能没有你啊。”孔月清同样劝着。
慕清秋摇摇头，莞尔一笑：“这是我的决定，我实在没脸待下去了。刘艳、韦青、刘胖子等人的龌龊行为，虽然不是我指使的，但我有渎职之罪。还有赵玉宇的事，二位一定不知道，赵玉宇之所以会短时间内一跃成为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就是因为我把我的股份卖给了他。再加上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拿到了其他人的股份……总之，我现在是公司的罪人，我若不走，难以服众。”
“我看谁敢！”
姜雪瑶冷哼一声，重重一拍桌子。
“姜总，我知道你想留我，但我已经决定了。”慕清秋苦笑着摆摆手，“你放心，我离职以后绝对不会再涉足公司涉及的任何行业，绝对不会投入到公司的竞争对手里。”
“好吧。”姜雪瑶长叹口气，知道慕清秋心意已决，想留也留不住。
咚咚咚。
话一说完，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姜雪瑶看了一眼门口，道：“进来。”
很快，秦凡和莫心一前一后地走进总裁办公室。
“姜总，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我们先走了。”
慕清秋和孔月清立刻道别。
姜雪瑶点点头。
慕清秋和孔月清跟迎面走来的秦凡、莫心擦肩而过，走出总裁办公室。
“姐，你今天忙不忙？”莫心笑着问姜雪瑶。
“你不去上课，又我跑这干什么？”姜雪瑶哼道。
“哎呀，姐，我只是担心你，想过来看看你。”莫心嘟哝着小嘴，“公司的事我昨天都听人说了，现在公司的财务遇到这么大的困难。我担心你会应付不过来。”
“放心吧，你姐能应付。”
“可是姐，你跟我说句真心话。”莫心凑近姜雪瑶的身边，睁大眼睛问，“你这次真的能挺过来？要不要我跟我妈……”
“不行。”不等莫心把话说完，姜雪瑶便打断她的话，“这是大人的事，你少管。”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没钱了，我生活费找谁要去啊……”
“行了。”姜雪瑶无心听莫心磨嘴皮，不耐烦地道，“你就放心，不管公司还开不开的下去，你每个月的生活费，会一分不少的交到你手上。”
“真的？”
“你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哦耶，姐。你真伟大，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
话一说完，莫心扑上前，送给姜雪瑶一个大拥抱。
“对了。你找我干什么？”姜雪瑶将莫心从怀抱里推开，面向秦凡问。
“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噢，正好。”姜雪瑶点了点头。抽出一本账簿。
“这是今天市场部沈大龙、陈建忠交给我的一份关于赵玉宇的犯罪证据，我已经打电话报警，通知警察来取了。不过，在这份证据里面有一份涉及赵玉宇欠了公司5万的债务账单。现在公司正是缺钱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在今天之内想办法将这5万收回来。”
说完，姜雪瑶将账本递给秦凡。
“就我一个人？”秦凡拿着账本，诧异地问。
“当然不是。”姜雪瑶回答，“虽然目前马伟等人负伤躺在医院。公司保安部门剩下的保安都递交了辞呈，已经没人可用。不过，还有市场部的沈大龙和陈建忠可以用。再说按照公司的规定，收账向来就是市场部业务经理的分内之事。你可以带上沈大龙和陈建忠。我想。按照这二人的身手，万一出现突发情况，还可以帮到你。”
“好吧。”
秦凡点点头，拿着账本准备出门。
刚走到门口。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转身问：“姜总，赵玉宇在公司内部眼线众多。目前公司在调查他的事，想必已经被他知道。说不定他现在都躲起来了。你说我该去哪里找他？”
“这个放心。已经有人在帮我调查他的行踪。”说到这里，姜雪瑶看了一眼放在总裁桌的手机，“你先跟沈大龙、陈建忠出发，十分钟后我会将赵玉宇的藏身地点发你微信上。”
“行。”秦凡点点头。走出办公室。
自从莫心说华夏国每一个有钱的家族都拥有属于自己的情报系统后，秦凡对姜雪瑶如何知道赵玉宇的行踪一事一点都不好奇。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姜家在怎么遭受打击，也是仅次于刘、马、黎、孔四大家族的豪门家族。
刚走到姜山集团7楼的办公室门口，秦凡就看到一个接着一个的姜山集团员工拿着公文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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