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追杀中，眼看着他飞机上的航炮和机枪子弹快要将长长的弧线弹道扫中那个家伙，突然，天旋地转，他开始陷入了一种急速的涡旋中。
“喔喔喔喔！”焦急恐惧之下，他发出了自己都难以意识理解的声音，然后，看着外面的天空在飞快地变幻，强大的离心力将他甩来甩去，撞击着机舱，虽然他非常努力，还是没能抵抗过这种强大的自然力量，最终，脑袋在机舱上一连撞击了几下，终于失去了意识。
飞机是在瞬间被地面机枪弹与切掉了左翼翅膀，因此失速螺旋的！
这是空战中最可怕恐惧的现象，失速螺旋，相当于江湖游泳者遇见了一个湍急的漩涡，被迅速搅拌其中，深深卷入了水底，再也没有丝毫冒泡的希望。
飞机迅速不规则掉落地面，因为速度太快，撞击力太猛，飞机直接分解，分崩离析，竟然避过了爆炸的涅槃。
随后，在地面上，八路军战士们看到了一个奇迹的创造者，日军中佐长谷清玄先生，脑袋完全撞进了胸腔里，眼睛大睁着，双手乱抓，好像正在思考，仰望苍穹的神龟忍者。
地面的机枪火力，虽然误伤了赵羽的战机，却极大地打击了日军剩余战机，限制了它们的活动，还造成一些伤亡，最终，当方天画和邱志伟两架战机自鸣得意地在空中盘旋的时候，12架日本战斗机，只剩下了一架，失魂落魄地逃窜。
日本战机被击落和坠毁8架，受伤3架，逃跑一架，惨败。
中国八路军方面，坠落爆炸一架，飞行员逃离，等于损失半架！
看着天空中余音袅袅的日本战斗机落荒而逃的倩影，赵羽再次驾驶一架战机腾空而起的时候，多少感到了落寞和无聊。
三架中国战机，轮流在长治上空盘旋，保护，让整个战斗清扫任务得以顺利完成。
一天时间，整个战场完全清理干净。
战斗的清点统计战果让所有的八路军指战员都大吃一惊，扬眉吐气！
这一仗，歼灭了敌人一个旅团的主力，从编制上，根据日军战俘的供认和核实，包括福田和内山两个联队长的麾下步兵，包括一个辎重大队，一个大口径重炮兵大队，两个骑兵中队，两个独立的步兵炮中队，在人数上，击毙日军5732人，击伤并俘虏日军1731人，总共歼灭敌人7463人！
战利品上缴获，4门150毫米重型加农炮，10门100毫米山炮和8门75毫米野炮，4门120毫米榴弹炮，都是大家伙，还包括了一个基数的炮弹储备。
缴获重机枪22挺，弹药12万多发，轻机枪48挺，子弹37万发，步枪4527支，手枪56支。指挥官军刀18把。
缴获鲜活战马210匹，死马400多匹，其中部分是炮兵挽马。
缴获掷弹筒62具，弹药1400多发。
缴获37毫米速射炮9门，炮弹若干。
缴获电讯器材若干。
缴获军用地图，望远镜，粮食物资等若干。
缴获随军慰安妇，朝鲜国籍12名，日本国籍8名。
击毙随队征讨的华北方面伪军233人，击伤并俘虏280人。
总计，一共歼灭日伪军（含慰安妇）7996人。
当然，如果算上空战的成绩，击落日军飞机40余架！
长治府城的防御战斗，取得了空前的大捷。
八路军方面，牺牲1012人，受伤131人，战损比例为7：1！
战役胜利的原因，除了彭总等人的精心布局，出奇制胜的韬略外，赵羽等人的空中肉搏战，敌后敢死作战，也起了积极作用。
还得提出，八路军胜利的一个物的条件，即：装备的得到了重大改良，特别是缴获的炮和炮弹，在战役反击开始，以超密集的火力，重创了日军精锐。根据估算，日军的许多小型山炮和野炮速射炮大量毁坏，人员伤亡，都是它造成的。超过一半的日军兵员伤亡，也是一百五十多门山炮和迫击炮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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