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杯酒下肚,李建成和李渊两人都爽快的叫了一声。
李渊看着李建成,笑着道:“成儿,我们父子两好像很久没有在一起这样聊着了。”
“父亲你越来越忙了不是。”李建成吃了一口小菜,随意的说到。
“你呀你…”李渊听了李建成的话,没好气的笑了起来。“成儿你从长大之后,都是往外面跑,在家中的日子才多少,今日竟然说是为父的错。”
“嘿嘿…”
李建成见谎话被揭穿,却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哎!”
看了看李建成,李渊叹口气,“一眨眼,为父的年纪也这么大了。本想着以后将天下交给你们兄弟几人,你却打算离开。”
“爹,孩儿也并非不管事。”李建成看着李渊严肃的说到,“孩儿有一个想法,等孩儿离开之后这李家可分为明、暗两部。明处李家行使的是帝皇的权利,而暗处的李家则负责守卫李家。”
听了李建成的话,李渊眼睛一亮,兴奋的说到:“好啊,这主意妙!”
“父亲可还记得小时在长安,有刺客前往皇宫?”突兀的,李建成问了一句让李渊莫名其妙的话。
“记得,当然记得。”李渊高兴的说到,“那一日侍卫到处搜索刺客,为父还担心的一一查房,最后到你的屋子之时,任为父怎么叫,你都不回应?”
说到这事,李渊似乎再次陷入了昔时的回忆之中,不时昂首,凝眉,愉悦,各种神情不一而足。
等李渊回过神来之后,李建成才接着说到:“其实,那一次刺客已经到了孩儿的房间…”
“什么!?成儿你没事吧?”未等李建成把话说完,李渊就已经激动的站起来。虽然知道李建成此时依然安然的站在自己面前,就表示没有事情了。但是李渊依然感到后怕,当时的李建成才几岁,也许一不小心激怒刺客,那后果真的不可想象。
“爹,孩儿无事。”见到李渊的反应,李建成心中感动,然而脸上却依然一副淡然的表情。“说来,也多亏了那名刺客,孩儿才能走到这一步。”
“哦,此话何解?”李渊不解的问到。
于是,李建成将刺客把那本《长生诀日之篇》给自己,要求就是让自己覆灭隋朝的事情说了一番。
紧紧的看着李建成,李渊摇了摇头,感慨到:“幸好成儿你命大,你若出事,为父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李建成安慰到:“爹,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要想太多了。若没有那一次的经历,孩儿也不一定能走到今日的地步。”
李渊点了点头赞同到:“也是,如今成儿你也是一代宗师,天下间又有宗师几人?”蓦地,李渊再次问到:“成儿,那你决定如何处置这本《长生诀日之篇》?”
李建成细细思考一番,最后郑重的说到:“孩儿是想将其中一些养生、延年续命的功夫留给明处的李家,而更高深的功法则留给暗处的李家。”
“成儿为何如此?”李渊皱着眉头不解的说到。
“爹,像您和世民品性良好,那么有高深的实力,和长久的寿命,那么就是造福万民。但是,倘若李家出现了一名残暴不仁,品性低下的继承者,而他的实力又高强,那谁能制服他呢?”
“这个…”李渊犹豫了一下,最后觉得李建成的话确实没错,但是总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当然,倘若暗处的人修炼了功法之后,也会生出别样的想法。因此,暗处的李家必须立下祖训,不到危急时刻,终身不得干涉朝政,若有为此誓,则我李氏子孙共讨之。”
听了李建成的话,李渊眼睛以一亮,这才恍然大悟,刚才自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听了李建成的话他才想到这茬,如今李建成也想到了,那么就没什么好忧虑的了。
李渊满意的点了点头,有这么多手防备,李家要是延续的时间超越不了周朝,那就真的没话说了。
“其实,孩儿还有一些意见,不过可能有些不好听。”李建成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呵呵,成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你我父子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李渊不在意的说到。
“既然如此,那孩儿就说了。”李建成斟酌了一番字眼之后,缓缓的说到:“要让我李家千万年延续,那有些风俗就必须改变。首先,皇帝的妃嫔不能太多,历史上兄弟间争夺皇位的事情多了去。远的如曹丕与曹植之争,近的如杨广和杨勇之争。而且,有了那么多的妃嫔,不一定都能照顾的到,所以…”
李建成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李渊自然明白,“你小子,还好为父我至今只有你母亲一人。而世民也不过有无垢和瑾儿一人,元吉尚未娶亲,元霸的性格,想来除了莲儿就不会有别的女子。倒是你小子,身旁红颜众多,让为父都好生羡慕。”
“以爹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怕没有女子?”李建成坏笑到。
“咳咳…”正在喝酒的李渊顿时被呛到,不满的说到:“你小子还怂恿你爹我,要是被你娘知道,看她不抽你。”
闲聊过后,两人继续谈论正事,“妃嫔之事说完,子孙小时的关系也很重要。首先,宫廷内的太监应该剔除,宦官乱政的例子很多,所以我们要把这些事情扼杀在根源之中。其次,应该让子孙多与文臣、武将之后交往,这样等他登基之时,有幼时关系的原因,必定都能成为他们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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