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挂断电话后看向杨思觅，他正坐在桌边研究那一大堆的书和笔记，程锦走过去用手指触摸杨思觅皱着的眉心：“思觅，怎么了？”能让杨思觅感觉不舒服的东西应该不多，不知道他怎么就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
杨思觅把桌上那堆东西推开：“真难看。”他把头靠到站在他身旁的程锦身上，程锦搂住他，指尖顺着他的发丝滑到头皮上，一下又一下的梳理着他的头发。杨思觅觉得很舒适，不想动。
姜冲和葛阅进来了，姜冲干咳了几声，葛阅和程锦都转头看着他，被这两人的目光盯着的姜冲几乎觉得该脸红的人是自己，并且葛阅还白了他一眼道：“咳嗽也是病，你得去治！”
“……”姜冲看着杨思觅仍靠在程锦身上不动，程锦呢，似乎在等着看他有什么话要说。姜冲无语，看来还真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切，谁管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毛病，他懒得理葛阅，更不去看程锦和杨思觅，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休息。
看到姜冲自己找地安顿下来了，葛阅挑眉，然后提了把椅子坐到杨思觅对面。
程锦先开口：“思觅，有什么发现？”
杨思觅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不太情愿地从程锦身上离开了，但一只手仍和程锦的手交握着，另一只手随意地捡了本桌上的书翻开道：“郑征平提出了一个新理论，简单地说来就是用药物和催眠双管齐下来治疗心理疾病，白天让人的行为维持正常模式，然后在睡梦中把压力释放出来，他觉得这样可以缓解病人的心理异常问题。粱庶对他这位老师崇拜过度了，他真的认为这是个很可行的办法，然后就在他的病人身上试验了。”
葛阅的下巴掉桌上了：“就是说粱庶操作失误，然后他的那些病人被压抑太久了，然后突然暴发，杀人再自杀？而且可能还是在睡梦中进行的？”
姜冲走到他们这边来，他搞不太懂这些有点莫名其妙的东西，瞪大了眼睛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杨思觅道：“他的病人是醒着发疯还是在梦游中发疯这我也不知道，或许你们能找个人来给我试验一下？”他似乎真有几分跃跃欲试，眼睛都亮了，程锦无奈地伸手盖住他的眼睛，杨思觅抓住他的手，把脸枕到他的手上。
姜冲没功夫欣赏他们的互动，他有些急了：“这么说粱庶是嫌疑犯？”
葛阅叹气：“其实这理论很有用嘛，杀人于无形。”
姜冲很恼火，怎么没人听他说话？！他也想突然暴发一下了。
葛阅道：“姜冲，那你说粱庶为什么要去已经死亡的那些人的家里？”
——已经证实了去过那些现场的人就是粱庶。他在葛阅那边的案发现场留下了鞋印，警方搜查他家时，发现了鞋印对应的那双鞋。
姜冲开始思考葛阅提出的问题，不知不觉间就冷静下来了，他道：“因为他知道那些人不是正常死亡，怕警察会查到他身上，那个药他翻过，应该是他知道那个药肯定对人体有害，所以想毁灭证据，还有受害人的电脑他也动过，看来电脑里也有对他不利的东西。”
葛阅道：“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警察又没这么聪明，他自己要画蛇添足地留下把柄，这不自寻死路吗？”
姜冲直觉地想反驳葛阅说警察不聪明的那句话，但想想葛阅自己也是警察，他还是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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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z居然没写完，剩下的明天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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