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惜尘感觉这才是一个家的感觉,这里让她温暖无比。
鹤怀毓攥紧了拳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虽然他现在是真情实意的为了岳惜尘报仇,不过他还是没忘了当初自己不懂事的时候在祠堂,玄阳钦给他的一顿暴揍。
那种痛苦的感觉至今还历历在目,鹤怀毓难免就憋着想要报仇的心思了,眼神有些恶狠狠的。
旁边坐着的端庄贤淑五官纯良的林可儿看到这个样子的鹤怀毓,连忙把自己温暖细腻的小手轻轻放在他攥紧了的拳头上,轻轻的拍了拍。
这一切就像变戏法一样,林可儿简简单单的安慰过后,鹤怀毓的眼神就逐渐从刚才的冰冷和恨意中解脱出来,慢慢的变着正常。
“姐…………你要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家里人永远都站在你这边。”鹤怀毓安慰似的说道。
鹤辰在一旁看着岳惜尘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同时又非常无力,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劝这个意志有些消沉的女儿。
看见女儿如此颓废,鹤辰自然是十分心疼,于是便灵机一动安慰道:“女儿啊,你先别这么难受了,毕竟动了胎气可是得不偿失的知道吗,至于宫里那边,我会帮你打听消息,不要着急。”
岳惜尘只是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冲动,然后无奈的闭上眼睛对鹤辰说道:“那明儿上朝之后,就先劳烦爹爹了。”
其实她对让鹤辰打探消息这件事情完全没有一点点希望,因为所有的一切她已经看在眼里了,玄阳钦和晓秋真的是真的,他们眼中的浓情蜜意是真的,玄阳钦看着自己时候冰冷的感觉也是真的,一切都没有假,当然也不能造假。
至于为什么会同意鹤辰的注意,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如果她一直在鹤辰和玄蝶的面前表露出自己对生活还有希望的话,鹤辰和玄蝶就不会过多的关注她,同时她也会少影响到一点父皇的情绪。
看见岳惜尘点头,鹤辰也非常沉重的点了点头。
玄蝶给自己顺了顺气,盯着那一双杏仁似的美目说道:“惜尘,你的肚子里还有孩子,无论大人怎么样孩子都是无辜的,今儿就赶紧回去歇息吧,快去。”
岳惜尘撑起一个苦涩的微笑,然后在绮月的搀扶下就缓缓的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这一晚上睡得还算不错,也许是因为终于和离掉了,而她也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重新开始,又或许是单纯的没做梦而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然是神清气爽,甚至感觉不到昨天一丝一毫的累,就似乎是累这个字眼已经在她脑海里消失掉了一样。
岳惜尘破天荒的把自己坐在了梳妆台前,然后站在一旁伺候的绮月马上就很识相的给她做了一个很简单的妆发说道:“娘娘您看,您还满意吗。”
岳惜尘满意的点点头,先前和玄阳钦从成亲到现在,她几乎不再那么疯狂的打扮自己了,这么偶然打扮一看竟然姿色还算可以。
想到这,她便有些兴致勃勃的拉着绮月去逛街。
逛街逛街,所谓也就是逛集市罢了,自从大婚之后真的就变了,就连岳惜尘这种从前非常爱逛集市的人,都开始不逛了…………岳惜尘有些难受的想道。
“哎,绮月,这个很适合你嘛。”岳惜尘拿了一个小摊上的簪子,不停的在绮月身上比对着。
绮月不停的给岳惜尘使眼色道:“娘…………姑娘,这种饰品可是公子送给姑娘家的,断断没有主子送给仆人的例子啊。”
岳惜尘觉得绮月简直是迂腐,不过有的时候竟然还看起来挺有意思的,于是玩心大起,轻轻的把自己的脸凑近绮月,然后用为装出来的声音简直和男子一模一样,而且听起来十分的好听。
“绮月,那你便跟了本公子吧,怎么样?”岳惜尘调笑的看着绮月说道。
看见绮月一被调戏马上就变得通红的脸蛋,岳惜尘马上就觉得自己简直是太罪恶了,竟然教坏一个老实巴交的绮月。
想到这,她就不再想要调戏绮月了,于是温柔的把簪子插在了绮月的青丝上非常满意的说道:“这月白色的簪子衬你的肤色正好,戴着吧。”岳惜尘毋庸置疑的说道,然后扔给摊主几个散碎银子,拉着绮月便走了。
绮月不好意思的脸颊微红说道:“多谢娘娘,这簪子是娘娘的一番好心,奴婢肯定会每天都戴着的。”
岳惜尘本来正在满意的点点头,只不过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跟着自己,于是猛然的回了一下头,可后背的方向那边只有熙熙攘攘的的人群,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岳惜尘突然灵机一动,开始拉着绮月往稍微偏僻一点的偏街那边走过去。
直到她确定身后除了跟着自己的再没有别人之后,岳惜尘又猛然一回头,这次葱郁看到了一丝黑色的衣角。
这下她几乎可以确定是有人在跟踪她了,不过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只不过她现在最怀疑的人,除了晓秋已经没有别人了。
主仆二人逛了没一会儿,就回了鹤府,回去之后便开始按部就班的生活,就在傍晚的时候,鹤辰有些气冲冲的赶回了家。
彼时岳惜尘正在和玄蝶和鹤怀毓以及林可儿一起用膳,看到鹤辰的表情觉得有点奇怪,岳惜尘隐约觉得鹤辰可能是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果然,鹤辰一坐下,连筷子都没有拿起来,就很是生气的对岳惜尘说道:“女儿啊,这个东宫咱们永远都不回了,永远!”
岳惜尘好奇的问道:“父皇,怎么了,您是在外面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鹤辰气呼呼的长出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玄蝶说道:“夫人,你知道我今天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听到什么消息了吗?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岳惜尘心里无奈,觉得现在不仅是别人让鹤辰生气,鹤辰这个死活就是不说正题的,简直更让人生气。
玄蝶显然也是非常着急的样子说道:“老爷,怎么了?”
鹤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就好像不能说似的,吞吞吐吐的,半天之后才有些为难的对玄蝶说道:“方才老夫进宫,竟然发现宫里在准备封妃典礼,看样子怕是最近就会举行了。”
玄蝶脸色发白,为难的看了看岳惜尘,而岳惜尘面无表情,就好像平淡无波一样,其实心里已经非常痛苦了,几乎都要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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