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恩斯说想让他陪着逛逛,就真的只是逛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就这样在云阿玛又度过一天,徒河被这群人烦的不行。
猫儿像个小尾巴一样,追着徒河东问西问。
“你是不是真的神?你说自己发火,会地动山摇江河改道是不是真的呀?江河是什么样子的?水很多吗?里面是不是有很多很大的鱼?”
那个一向看他不顺眼的椎名,不知怎的,一直偷偷跟着他对他投来“火热”的视线,可徒河靠近她的时候又会突然跑开,然后再次偷偷跟过来。
那眼神,让徒河感觉自己像是个白嫖客。
女方挺着大肚子千里来寻夫,结果发现男人有了新欢,想要孩子的父亲,却碍于自己出身不好,更不忍心打扰人家家庭。
卑微迷惘的奢求着触不可及的虚幻幸福。
代罗与克雷格热情的像是服侍皇帝的宦官,反观崇武一见到他转身就跑。
歌莉娅乐得眼前有这种有趣场面,所以也就没多约束,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就是陪在诺恩斯身边。
呆两天就走,她当然要把握机会聊一聊女子的私房话。
“喂~,你那么厉害,能让这里下雨吗?我们云阿玛可是很久都没下过雨了,最好再弄条河出来,这样我们就不用从外面买水了。”
猫儿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前倾跟着徒河,连步伐都一致。
徒河站定转身,面无表情的屈指给了她一个脑瓜崩,“烦死了。”
无视少女泪眼汪汪的可怜表情,徒河手指戳着她的脑门嫌弃道:“我不是有求必应的座敷童子,没理由继续帮你们,想求雨去找龙王去!记得带好祭品!”
猫儿五折额头,可怜兮兮的问道:“我们这儿没龙王这种神,有猪头也找不着庙啊。”
“不关我事。”
眼看徒河又要走,她拉住徒河一只手臂,“等等,要是我们献上祭品,您能为我们降雨吗?”
徒河抽回胳膊,“姑娘家家的别动不动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猫儿还是满脸希冀的看着他,“求您了,一点点,就下一点点雨就可以。”
小丫头好烦!
徒河揉了揉眉心,“入庙拜佛也需要香火钱,你唇齿一碰就让我给你降雨哪儿那么好事儿?”
猫儿迅速甩干净自己的哭哭脸,开心道:“您愿意降雨了?”
“把祭品拿过来,要我看得上的。”
猫儿蹦跳欢呼,“您等等啊,我这就给您找猪头去。”
徒河叫住她,“你给我等等,我不要那东西!”
猫儿问道:“那您要什么?”
她脑中灵光一闪,有些不好意思,一双小手搓着衣角,眼睛向上抬看着他,“童男童女?”
徒河满脸黑线,“我不吃人。”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神途石板,在手上摇了摇,“这个,你们要是有这个东西,我可以考虑为你们将一场雨。”
猫儿从徒河手上接了过来,左右打量,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不就是块儿普通石板吗。不过,要是能弄到这东西,就能请他动手了。
猫儿抬头笑道:“您等着啊,我去给您问问找找。”
徒河用脚下的沙尘复制出一块一摸一样的石板,让她拿这个去找。
猫儿带着复制品转身离开,徒河心累的叹了口气。
他心中暗想,这种小地方怎么可能有,就是拿出来忽悠忽悠你的。
“然后,您有什么事,椎名小姐。”徒河头也不回的说道。
悄然接近徒河后背的少女脚步一顿,然后左顾右盼看哪里能藏下一个大活人。
她就是有点好奇徒河给猫儿看的那个是什么所以靠得近了一点,没想到被发现了。虽然之前也没觉得能骗过他。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到徒河面前,她仰着头,脸色有些发白。
最后鼓起勇气说道:“请您收我为弟子吧!”
“没兴趣。”
徒河转身就走,留下椎名在原地风化。
楼上一双眼睛刚好将这些事情收于眼底,她趴在护栏上揉揉下巴若有所思。
徒河回到房间,自己倒了杯酒靠窗坐下,看着外面的景色。
这里是在歌莉娅房间旁边单独开出来的一个独立小屋,面积装修都不是之前徒河住的502能比的。
宽敞明亮的落地窗,一尘不染的地板,头顶精致的水晶灯,还有那能晒到太阳的柔软大床。
待遇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歌莉娅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一瓶杰克丹尼和两个杯子。
“一起喝点?”
没等徒河点头便自顾自地坐到徒河对面,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干杯!”
抬起手与徒河碰了碰酒杯,猛喝一大口,脸上露出爽快的表情。
徒河没管这位演技浮夸的女人,轻抿了一口,问道:“您想说什么?”
歌莉娅放下酒杯,说道:“能教教椎名那孩子吗?就算不收她为徒,随便教她些东西也好。”
徒河眯起眼睛,“歌莉娅女士,做人不能太得寸进尺,您们每提一个要求都是在浪费诺恩斯女士的人情。”
歌莉娅说道:“我知道,不是非要您去做,只希望您别拒绝的那么快。”
她又喝了口酒,说道:“椎名她不是云阿玛的孩子,她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贩卖到这里的。”
“她父亲是个赌鬼,暴力酗酒还是个懦夫,喝多了就去赌,赌输回家就对她和她母亲一顿打骂。这样没出息的男人没有任何疑问的掉进赌场陷阱,欠了一屁股赌债,那个不能被称为父亲的王八蛋拿不出钱,便偷摸带着她跑了,赌场将她母亲当成人票抵债,没过多久就染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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