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航的眉头皱了起来，“哪一行？”
“嘿嘿！你们，不是干、传、销的？我刚才可听人说了，网上都查不到你们这林氏仙疗所啊！”胖胖的家伙撇着肥嘴唇，目光向自己摊位上一扫，“看到了吧！现在优秀的毕业生，都希望找正常的工作，稳定，有暴涨。电视上曝光的多，你们的黄金期已经过去了。”
顺着目光，可以看到隔壁摊位上，的确有几个素质不错的大学生正在排队接受面试，或者面试完的，在等结果。
“肥猪，你的嘴怎么那么贱啊！这边有你什么事儿，让你过来满嘴喷粪？”对于这种没事儿找抽型的人，林一航当然不会客气，眼睛一瞪。
“哎，你怎么骂人啊！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恼羞成怒还是怎么着……你想干什么？”
胖子刚说到一半，林一航唰地一下站起身来，吓了他一条，一边倒退着，一边问着，色厉内荏。
“放心！我懒得揍你，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只是告诉你，要招聘到人才，光靠说是不行的。靠着所谓的大企业那些虚名也是不行的。要靠实力！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实力！”
林一航眼放精光，盯着胖子，伸手在密码箱上一拍。
他的声音浑厚，周围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这边两家招聘单位的考官发生争吵，是个挺不错的噱头，很快吸引了一批围观者。
林一航见这是一个好机会，回头吩咐一句：
“小孟，给咱们的招聘待遇上再加两条，工作地点在市中心高档写字楼，工作时间朝九晚五，周末双休，带薪假日多多。凡是签订工作合约一年以上的，公司一律给安家费五万人民币，现场一次性发放！”
这句刻意提高了声音，即是说给孟艳听，也是说给周围众人听。
哗——
果然，听了这句话，周围人立刻轰动起来。
“在市中心高档写字楼上班，这就不可能是骗子啊！”
“签一年合同，就给五万块安家费，还是当场一次性发放！哇塞！不要说以后每月底薪五千加奖金和提成了，光是这五万年，毕业第一年能有这么多收入就相当可以了啊！”
“……”
风向立刻变了，人们开始激动起来。
林一航几句话，把人们最大的顾虑都给打消了。
“哥们儿，招聘可是很严肃的事情，不能冲动啊！”那个胖子在旁边“好心”地提醒一句。
“哼！”
林一航一声冷哼，根本懒得搭理他。密码箱摆正，输入密码。“咔”地一声轻响。箱子打开。
“嘶——”
“哇——”
周围立刻都是倒抽冷气和赞叹的声音。
满满一箱子，一摞摞的，都是鲜红的毛爷爷，现场摆放在桌子上，视觉效果是相当令人震撼的。
“凡是符合我们公司要求，能够应聘成功的，当场签约，立刻就能拿走五摞！”林一航啪地一下，把箱子盖上。眼睛，从人群中扫过。
一秒钟的宁静之后，立刻，一个反应最快的，简历已经递了过来。
“您好，我应聘业务员的岗位，这是我的简历！”
“还有我，我也应聘业务员。我毕业于顺城卫校，在校期间是学生会主席……”
“我应聘技术部，我是毕业于南都邮电大学，老家是顺城的，有意回家工作……”
“……”
眨眼间，原本冷静的摊位前，变得火爆异常，人挤人，人挨人。一张张简历，雪花一样飘过来……那是有人在人群外，实在挤不进来，直接把简历扔进来了。
就连原本在其它摊位前排队等待面试的人，也都是改旗易帜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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