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脸！
来自南美大陆的苦咖啡都已经无法体现申佳琦和李云飞现在的心情了，岂是一个苦字能表达的。
“哎，和牧总一比，我们真的，真的什么都不是。也难怪你年纪轻轻就能创下如此大的成就。”
震惊之下，申佳琦的思维难免有些混乱，说的话听上去似乎没有什么毛病，但却经不起细细琢磨。
“申总客气了，我也就是运气好而已。公司里真正做事的还是詹总他们，牧马人的发展是不能少了他们的。”
花花轿子大家抬，高牧给不了詹继生顶级咖啡，但是夸耀一番还是没问题的。
“牧总说笑了，我们也就是各管下面公司的一摊事情，你才是牧马人整个体系的运筹帷幄者。”
詹继生有足够的自知之明，何况他说的也是实话。
“是啊，牧总还是……等等，詹总刚才的意思是牧总手下还有其他的公司？”
申佳琦敏锐的发现，他似乎对高牧依然知之甚少，知道的了解的有可能是冰山一角。
“对啊，怎么，有什么问题？”申佳琦的这一问，把詹继生搞的不会了，“就像和申海合作的就是我主管的蜂马速递。我们牧马人旗下还有其他的一些公司，比如金贝投资，还有多宝拼拼购物网知道吗？这个也是我们公司。另外像牧总之前提到的那位要从南边过来的麻总，他手里管的企鹅科技也是牧马人控股的。对了，企鹅科技就是聊天工具Q鹅的所有公司。这个你们总应该知道吧？……”
詹继生是真怕申佳琦和李云飞对牧马人了解的不够，好好的给介绍了一番，大型实力展现。
当然，他这还是挑他们听得懂，有可能知道的公司介绍，像姚碧君的飞马支付，裘正的数码云、大数据这种先锋知识点，他根本提都没提。
说了还要他费力解释，得不偿失。
“啊，都是，连Q鹅都是你们的。”
这一刻的惊讶，绝对超越他们之前的所有惊讶之和，没有的目瞪口呆，没有了张嘴难闭，剩下的只有麻木的苦涩。
四目相对之下的苦涩，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懂。
难以置信！
原本以为自己抱上的只是一个比较有实力，且年青有为的高牧，现在才晓得自己抱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大腿，而是一条又粗又壮，力道十足的大象腿。
被从天而降的幸福砸中，体会到了未必全是甜蜜，有些时候也是苦楚。
喜极而泣的冲动！
“千万别惊讶。”知道震撼足够了，詹继生倒是没有继续的吓唬人，“申海选择了牧马人，申总选择了和牧总，绝对是最聪明的。牧马人的实力，你慢慢就会了解的。”
“好了，牛皮适当吹一吹就行了，再吹下去申总可就要笑话我们了。牧马人也就这样，还在发育中，和那些真正有实力的公司相比较，还差的远呢？Q鹅也就是听上去名气大，不赚钱的。”
谦虚的实话，现在的Q鹅确实不赚钱，不但不赚，每年还要烧无数的纸钱给它，才能勉强的满足它“猥琐发育”。
说白了就是个赔钱的玩意儿，而且还不是一般人能养的起的“赔钱货”。
“不不不，牧总谦虚了，我虽然不懂互联网行业，但是我清楚Q鹅这种软件的厉害。虽然不赚钱吧，但是它能聚集人气啊！我么做生意的人都明白，有人气就有财气。Q鹅现在可能不赚钱，那应该是时间还没到，等发展到一定程度，可定能赚大钱的。”
申佳琦确实不懂互联网，但是不妨碍他评价互联网，看准Q鹅，他的这一番另类分析，绝对说到了要害上。
“人气就是财气。好，说的好，说的妙。”
詹继生也是听的双眼发亮，这话也适合用在多宝拼拼上，那么自然也能套在蜂马速递上。
现在的蜂马速递和Q鹅一样，其实也是个赔钱货，虽然他们的赔钱方式不一样，但本质上也是需要高牧从别的地方调取资金来养活。
当然了，和Q鹅的空烧，除了多出来一些硬件和软件，互联网虚拟数字不同，蜂马速递烧钱换来的大部分都是看得到的硬资产。
车辆，仓库物流中心，以及地皮和包裹业务等。
“对，赚大钱，要么不赚，要赚就一定是赚大钱。”
话不能让申佳琦一个人说完，李云飞也不甘示弱。
“好一个人气即是财气。申总果然是老生意人，看事物的本质看的那叫一个准。”
高牧也很喜欢这句话，特别是对互联网来说，人气就是流量，在合适的时间环境下，流量的转换的最终目的就是消费。
有消费内容，自然也就有了交易，那么财气云集也是指日可待。
“这话我一会儿说给麻总听听，保证他能乐坏。”
马一鸣的心里话，其实是准备用“人气即财气”这句吉利话到小麻换几个Q鹅靓号来。
“牧总，这是你要的合同文件。”
众人开心之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声请进之后，一个中年稳重男子手里拿着一大叠文件，走了进来。
“行，给申总过目吧。”高牧点了点申佳琦，文件是他们这边起草的，格式固定，需要看阅的是申佳琦，“对了潘总呢？他怎么没来？”
恍然大悟！
一直在说事，一直在忽略，到了要签转让合同了，高牧才发现正主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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