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
“前两天捡的,本来想做个小人扎一扎的。”
陈茵若绿绿:……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一旁毫无负担的何南星。
何南星:???
看我做什么?总不可能要扎的小人叫做何南星吧?
“我还挺舍不得的。”姜橘络扁扁嘴,难过得很,“算了,下次扎小人,我还是买个金刚芭比吧,扎着得劲。”
陈茵若默默退后一步:“络络,冷静啊冷静。”
“开个玩笑。”姜橘络耸耸肩,手指捏着木块翻转,“这是之前通用技术课上用的呀,我顺手带回来了,下次我们不是要做螺丝吗,我也想带回来。”
陈茵若:……
她说呢,这个木块怎么看着还挺小挺眼熟的。
“待会儿我把木块塞到她抽屉里。”姜橘络抬起下巴,笑意吟吟,“考试前教室里的监控是关着的,我把名字刻上,划几道痕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送它回家。”
“这样不太好吧。”陈茵若觉得不太妙“好歹是一个寝室的。”
姜橘络坐的位置,好死不死,就是包静静的宝座。
她刚想出口反驳,好好说说陈茵若这温吞吞的性子,还没说话呢,就听见这小妮子的镚儿的镚儿往下说:“要不要用红笔划几刀啊,不都是红油漆表示威胁的吗,这样是不是有威慑力一点儿?”
姜橘络:……
牛逼。
何南星怎么听都觉得她们这个过程娘们儿唧唧的,皱着眉头烦躁的很:“直接上去摆事实讲道理,不服那就能动手就不动口了。”
姜橘络:“你注意一下。”
何南星瞬间闭嘴。
绿绿看着吃了瘪的星哥,又看看姜橘络,摸摸竖起大拇指:“络姐牛逼。”
随之而来的,当然就是他亲爱的星哥赏赐的一个爆栗。
两个小姑娘商量了半天,毕竟这种事儿也算是第一次遇见,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先好好讲讲道理,争取用改革的春风感化步入迷途的狼外婆。
中午午休,教室里没几个睡觉的,一本正经的翻着课本看资料。
姜橘络和陈茵若站起身,三两步走到包静静面前,敲敲她的桌子,示意她出去。
包静静:“怎么了吗?”
“先出去。”姜橘络懒的多说,双手环胸睨她一眼,“要是你想在这儿直接说,那也没事儿,我也不介意。”
眼皮垂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多少让人看了有点儿怵。
包静静合上书,跟着出了教室门。
姜橘络最讨厌的场合,就是这样忽然面对面对峙,对的不好那就是掐架,到时候头发拽头发的,闹起来多难看,对的好的话,那就是和和气气的互相道一句珍重,江湖上我不愿再见你,请你务必滚远点,到时候多多少少,过个个把月,肯定还要再次步上掐头发抓脸的后路。
这么一想,姜橘络忽然有点儿手痒,于是,扯了扯陈茵若的手,示意她把人往楼上带。
楼上是个小天台,栏杆围的很高。
包静静跟着上了楼。
越走越觉得慌。
“走快点儿行不行?”陈茵若跟在后面烦了,大跨步往上迈,“慢悠悠的,散步啊。”
真的是一点儿情面都不想留了。
包静静缩了缩肩,往墙面那儿靠了些。
“大姐,别搞得好像我们要欺负你似的好吧。”陈茵若受不了她这柔柔弱弱的样子,一看就倒胃口,“你自己做那些事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怕呢。”
“若若。”走在前面的姜橘络忽的转过头,示意她别说话,抬抬下巴,“包静静,我们是找你好好说的,不用怕。”
包静静畏畏缩缩的抬头看她,眼里全是不相信。
终于还是爬到了楼顶。
风还是不算大的,吹在身上,配上这暖暖的阳光,倒是给即将到来的冬日添了不少暖意。
姜橘络抬头看了看天,喃喃:“毕竟怕了也没什么用。”
不用怕。
毕竟怕了也没什么用。
包静静浑身开始哆嗦,嘀嘀咕咕慢慢提高了音量:“打人是犯法的,你以为你们未成年,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吗!”
“我们没说要打你啊。”姜橘络蹙眉,一瞬间,眼里就开始噙着泪,委屈的很,“我要告你,你污蔑我,你小小年纪就可以污蔑人了吗。”
包静静:???
这个剧情走向,怎么回事?
假惺惺的也没什么意思,姜橘络适时将自己被风一吹就要掉的眼泪擦了擦,轻叹一口气:“我们好好聊聊,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一个小姑娘,偏要跟我们过不去。”
陈茵若学着姜橘络的样子,点点头,站的累了,直接席地而坐,仰着头看她:“长得人模狗样的,做的事儿倒是实打实的狗啊。”
包静静:“我做什么了?”
平心而论,她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姜橘络想想之前的那些个挑衅的事儿,点点头:“也没什么,就是喝着绿茶当着绿茶做着绿茶该做的事罢了,的确没做什么,我都理解的。”
包静静:“我没有。”
说着说着,低下头,双手搅在一起,对着陈茵若看:“若若,你相信我。”
“我真是年三十的饭都要吐出来了。”陈茵若作呕,翻了个白眼,“别的事儿都可以不追究,你跟我说说,爱我们爱的这么深沉,课桌上都要有我们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
“那我看见的桌子,不是你的?”姜橘络好笑,“我可是认认真真查了,仔仔细细看了,颠来倒去反复确认过,那就是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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