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言？”
杜毅兴疑惑的看着乾落雨，随即道：“你是说我的超能力？”
“恩，超能力，你愿意这么称呼也可以。”乾落雨微微点头。
杜毅兴冷笑道：“看来你们知道的可是不少啊，怎么？你们也盯上这样的能力了？不过我告诉你，我这是天生的！”
“你以为这天底下就只有你们拥有那样的能力么？你以为我们这边就没有像你那样的人了？”
乾落雨呵呵冷笑着一指陈凡。
杜毅兴愕然，看向陈凡：“你也和我们一样？”
陈凡摸摸鼻子：“差不多吧。”
“真没想到！我还以为这世界上就只有那么五颗而已！”杜毅兴心中震撼，话也顺嘴说了出来。
陈凡眯缝起眼睛：“五颗？什么五颗？真言琉璃么，哦，就是那种玻璃珠”
“你……你果然是和我一样的！”杜毅兴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有吃惊，有疑惑，还有点不可置信的崩坍感觉。
陈凡大概能够理解他如今的感受，其实就和他刚刚获得鉴定能力的时候一样，认为自己是天下无双的，从此世界之大随便他去得，能够谱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生涯。
只是陈凡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好几年的人了，即便是得到了真言能力也并没有为所欲为，还知道收敛控制。
其实当时陈凡也琢磨过鉴定能力的其他用法，不见得非要进入文玩行施展拳脚，他大可以凭借这一手潜入高科技公司，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任何产品只要摸上一下，结构全部了然。
其实如今的科技产品主要就在两项上，材料和设计，而这两项中尤其以材料学最是没有捷径可寻找，也最是耗费时间。
不能够清晰解构的话，那么东西到你手上你也仿制不出来不是？
而陈凡这一手恰恰能够弥补这一点，任何复杂的材料，任何精妙的设计他都是一抹准的。
不过他却没有那么干，因为陈凡知道那里头的水实在是太深了，深到能够轻易淹死他的程度。
他还是选择了相对比较稳定温和的文玩行，施展自己的鉴定能力为自己带来财富。
很显然，杜毅兴不是他这样子，一旦获得能力立刻膨胀，感觉天老大他老二，任何违法的事情也敢做，本身就是个反社会人格的小子，天知道他在获得真言后都做过些什么。
“现在明白了？你并不是独一无二的，甚至你都不明白自己掌握的力量是个什么，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乾落雨丝毫不吝自己的毒舌嘲讽，而杜毅兴的面色则是越来越难看。
最后陈凡笑道：“别着急，慢慢说，为了你那个宝贝姑娘好好的配合我们，只要你肯配合，我们也保证不去伤害她，毕竟能够从你嘴巴中问出来的消息远远比去解剖一个活人要多的多不是么？不过你也不用想要欺骗我们，我们都是专业人士，不需要任何仪器，只用这个……”
陈凡说着指指自己的双眼：“就能轻易判断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当然，你也可以不信，试试看吧。”
杜毅兴沉默了。
确实如同陈凡所想的那样，在获得真言能力后他膨胀的厉害，甚至认为自己就是那种传奇都市小说中的男主角一样。
上天赐予了他能力，他就必定要不同于一般人！
就算是遇到些挫折什么的也只是当成考验而已，自信心空前高涨，但是现在……
似乎自己依旧渺小，在国家机械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甚至在面对陈凡和乾落雨这两个在他以前看只是小角色的人时候都会感觉到巨大的无力感。
“我最后会怎么样？会判死刑么？还是说你们会一直关押着我进行研究？”杜毅兴沉默半晌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判不判死刑我说了不算，这要看你身上的案子有多重了，不过你有真言在身，我估计是不会判你死刑的。”
乾落雨说的不错，一旦真言持有人死去，那么真言也就等于是获得了自由，所以十三办公室在处理和真言有关案件的时候通常都不会将真言持有人判处死刑，因为那么干等于是给自己制造定时炸弹，加大不稳定因素。
他们会将真言持有人暂时囚禁起来，然后进行科学层次上的研究，就像是胡丽那样，尽量争取能够把真言的秘密研究出个结果来。
不过陈凡对于他们这样的做法倒并不是十分看好。
真言这东西很可能是上古遗留下来的技术，以现在的技术要想吃透它，只怕没个几十年都不会有太大进展的。
“那么囚禁呢？”杜毅兴垂头丧气。
“囚禁？那要看你的罪行了。”乾落雨指指陈凡：“看见他没有，他就是自由之身，因为他没有用自己的能力进行犯罪活动，所以不但自由还成为了我们的特邀干员，恩，公务员待遇。”
陈凡翻个白眼儿，公务员待遇，那几次破案怎么就只给他发了一次奖金呢。
杜毅兴叹息一声：“好吧好吧，你们问吧，我尽量配合，不过一定不能伤害小雨。”
“恩，我们会的，只要你配合我们绝对不会动她一手指头，是不是呀？小雨？”陈凡促狭的扫了乾落雨一眼。
乾落雨顿时就气得涨红了面孔，她现在简直恨不得把这混账杜毅兴给撕碎了！
他从自己那个门中带出个什么人来不好，非要把她给搞出来，现在好了，看这意思杜毅兴和那个假乾落雨显然是有点什么，弄不好都已经是情侣关系了。
这让她感觉无比尴尬。
要知道那个乾落雨和是从头发丝到脚指头尖都和她一模一样啊，这让她站在杜毅兴面前的时候有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羞辱感十足。
不过现在也只能勉强压抑着情绪，问道：“说正经的吧，你的真言是怎么获得的？”
“我……我是从赵广义那边拿到的那几枚玻璃珠。”
果然是赵广义，赵广义的真言琉璃是从胡丽那边购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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